“小妹,你先回避吧,我要跟尉遲大帥還有事要談。”段墨沉了聲音。
段曉悅眼底閃爍著淚光,劃過一道陰狠,抱著孩子上樓。
段墨臉色陰沉,眼底劃過一道戾氣,聲音沉冷,“也罷,還有一個條件。”
“段少帥,說說看?”尉遲寒平靜地開口,心里頭已經做好準備。
段墨目光冷厲,聲音嚴肅,“窯水一帶現在是你我劃河而治,我要窯水的鐵路修建權,還有杏子山的煤礦開采權。”
段墨雙腿閑然交疊,慵懶地開口,“只要這個條件符合,我也可以立刻迎娶尉遲秋,怎么樣?尉遲大帥不妨考慮看看。”
“你這是一個條件嗎?鐵路修建權和煤礦開采權一共是兩個條件。”尉遲寒聲音冷了。
段墨挑了挑眉,唇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弧度,攤了攤手,“都在窯水,算一個條件。”
“段墨,你果然是獅子大開口!”
段墨勾唇冷笑,“尉遲寒,你別忘了,你毀了的可是我妹妹的一生,拿區區一個鐵路修建權和煤礦開采權來換,算什么!給我小妹賠罪都不夠,我是看在尉遲秋份上,這是退了一步的做法,就當她嫁給我的嫁妝。”
“孬種!還要嫁妝。”尉遲寒冷咒了一聲。
段墨臉色頃刻間暗沉了,豁然起身,雙臂撐在茶桌上,冷厲盯著尉遲寒,“尉遲寒,若是你沒對曉悅做這些事,別說嫁妝,下聘的聘禮我都可以從街頭拉到街尾,去迎娶尉遲秋,要怪就怪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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