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坐在了男人的左腿上,聲音柔了,“怎么了?”
尉遲寒眉心蕩起一絲絲柔情,“月兒,你說我這傷勢還要這么久才能好,我都快成了吃素菜的和尚了,太愁人了。”
“噗~”明月兒忍不住笑出聲,“那若是我懷了孩子,你就要當十個月的和尚,你該怎么辦?”
尉遲寒聽了,笑得眉目璀璨,“這怎么能夠一樣,你要是有了我的孩子,我定是小心翼翼疼著你,忍著!”
明月兒水眸微微沉了沉,只笑不語。
“月兒,你這不是還沒懷上嗎?我不想忍著。”尉遲寒挑了挑劍眉。
明月兒水眸亮晶晶端倪著男人的眼睛,意味深長的開口,“你現在就要開始忍了。”
“嗯?什么意思?”尉遲寒不解地反問。
“嘭~”的一聲,房門猝然被推開。
摟在一起的尉遲寒和明月兒都被著實嚇了一跳。
吳梅直沖沖闖進來,“成寒。。”
吳梅聲音嘎然而止,見著又是摟在一塊的兩個人,連忙用手絹捂住一邊的臉,背過身,“真的是!青天白日,怎么天天都摟在一塊?”
明月兒連忙從尉遲寒腿上起來。
尉遲寒劍眉皺了,眼底劃過一道不悅,愈發希望此時此刻就將這多事的母親送回平陽府。
“娘!你怎么進門從來都不敲門的?”
吳梅聽了,轉過身,看向了尉遲寒,“成寒,我現在沒空跟你扯這個,平陽府那邊來電話了,說是英格蘭那邊的學校來電報了,說小秋還沒到學校去報道。”
“什么?!還沒去報道?”尉遲寒聲音重了。
一旁的明月兒聽了,同樣驚訝了,開口道,“成寒,你上次不是說過從廣南乘船去英國只要一個月嗎?這小秋走了不止一個月了吧?”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