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聽了,微笑道,“你真的很愛你丈夫。”
“沒辦法~這輩子就栽在他手中了~”段曉悅幽幽地開口。
“夫人,大督軍也喜歡畫畫,您要不要也買點?”一旁的小水插話道。
明月兒思慮了一番,“他用的墨定然是上好的墨,家中肯定有備用,不用浪費了。”
“噢?大督軍也喜歡畫畫?”段曉悅輕笑著反問。
明月兒微微點頭,“只不過我對畫畫沒什么專研。”
“呵呵~”段曉悅笑得意味深長,“說起我丈夫,在我容顏未毀之前,他可是極其疼愛我的,專門為我一人畫畫,他性情暴躁易怒,每次為我畫畫,都能夠定下心來。”
明月兒聽著,她突然想起尉遲寒說過他以前性格暴躁,畫畫可以令他平心靜氣。
“這畫畫真的能夠讓人心靜嗎?”明月兒喃喃語。
段曉悅微微頓了頓,笑道,“當然可以!要不大督軍為何也喜歡畫畫,說不準他也是個脾氣暴躁的男人。”
片刻之后。
明月兒和段曉悅告別后,上了汽車。
“去前面的東菜市場。”明月兒沉聲開口。
汽車在菜市場門口停下來。
明月兒推開了車門,下了汽車,朝著身后的一眾人開口道,“你們都不要跟著我,我很快就出來。”
話罷。
明月兒朝著菜市場里頭走去。
兩位士兵互相對視了一眼,有點猶豫。
菜市場里,人頭煽動。
明月兒四處張望,尋找昨天那位算命先生。
菜市場的暗處,一條巷子里。
三位穿著馬褂短衫的男人探頭探腦,他們都是黑虎山逃走的土匪。
“大哥,快看!那就是尉遲寒的夫人!我們把她綁來,交換關在地牢的大當家!”
另一位土匪贊成道,“立刻上!”
三個男人擠入人流,朝著明月兒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