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路人馬?”明月兒好奇了,“哪兩路?”
尉遲寒雙目微斂聚精光,他已經斷定一路是段墨的人,至于另外一路,是其他的軍閥,還是革命黨,就無從得知了。
“月兒,小女人別問那么多,這天下的事有你丈夫撐著!”
話落,尉遲寒啟動了汽車,汽車離開了碼頭。
。。。。
法租界段公館。
酒房里。
段墨慵懶地靠著沙發,一手持著一杯紅酒,緩緩地搖晃酒杯,一手端倪著一把銀鎖。
那把從拍賣會花了五百塊大洋拍下的銀鎖。
男人唇薄如刃,微微上揚的弧度,似乎有點思念那只小玩物了。
“這份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段墨思慮著,將這把銀鎖扣在女人腳腕上。
這在凌虐她的時候,銀鎖就會哐當作響,一定很有意思!
思緒浮游之際。
何長白被人帶了進來,臉色凝重,低頭,“對不起,段帥,德國軍火商沒有截住。”
“早就知道了。”段墨冰冷地落聲。
何長白驚訝之色,“段帥,你已經知道了?”
段墨品酌了一口紅酒,目光森冷,“尉遲寒用私人飛機護送德國軍火商出境了,該談的協議他們都談妥了。”
何長白憤恨地緊攥拳頭,“真是狡猾,沒有料到尉遲寒的結婚宴是個幌子,最后竟然在汽車上談協議。”
“呵呵~”段墨冷冷發笑,“尉遲寒很狡詐,他料定有很多人盯著他。”
“對!”何長白脫口而出,“的確有人和我們一樣盯著他。”
段墨落下掌心中的酒杯,“你可知道是哪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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