攤開信,一行行娟秀的筆跡映入眼簾。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小水湊過了腦袋,“小姐,這信上面寫得是什么?”
明月兒蹙了秀眉,迷惘的神情,“這是蘇軾的《江城子》,這信是誰放的?”
小水搖了搖頭,“不知道,這盒子我們是從柜子里抱出來的。”
“哎呀!夫人,這項鏈怎么斷了?”香兒驚叫道。
“我看看!”小水連忙湊過去,拿過項鏈,仔細端倪,“小姐,這掛項鏈真的斷了,是被人弄斷的,這誰干的啊!我記得收起來時候都好好的。”
明月兒伸手接過那一掛斷開的鉆石項鏈,猛然起身。
她站在房間中央,四下看去,眸色不停地閃爍。
她總覺得,暗處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小姐,你在看什么?”小水上前詢問道。
香兒在梳妝臺前,打開首飾盒,四下尋找,“夫人,時間不多了,這盒子里還有很多項鏈,您挑一掛戴上吧。”
明月兒轉身,神情凝重地掃了一眼,“不戴了,就這樣吧。”
“不戴?”香兒和小水對視了一眼,驚訝了。
明月兒手中那一掛斷了的項鏈丟進錦盒中,伸手扯過信函,又是拿過那一朵蘭花。
“我們下樓吧,別讓客人久等。”
。。。。
樓下廳堂燈火輝煌。
樓梯拐角處。
尉遲寒一身筆挺的軍裝,星輝赫赫的軍帽,等候多時。
“月兒!”尉遲寒看著穿著一身白紗的女人從樓上款款而下,連忙上前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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