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緊貼著女人的后背,親吻女人的耳垂,“月兒,只要你說你愛我,很愛我,我今晚就不這么懲罰你,嗯?”
明月兒秀眉緊蹙,沒好氣地回道,“為什么是我說!為什么不是你說!”
“你是女人,女人以男人為天,我是你丈夫,你該說聲愛我的!”尉遲寒緊緊壓著女人的后背,撕咬著她的耳垂。
“尉遲寒!你就是前清棺材里頭的老古董!社報都說了,現在西方思想,男女平等,人人自由,你要我愛你,你卻不愛我!沒這個道理!”明月兒倔強地反擊。
尉遲寒慢條斯理,目光深色了幾分,“原來本帥的小嬌妻,都學會西方的新式女子思想了?”
“你快起來。別壓著我,好重。”
尉遲寒猛然撐起身軀,雙掌箍住了女人的細腰,往后一拉。
“呀~你干嘛?”
“別動,作為懲罰,今夜這樣要你。”
“尉遲寒,你這樣,我會討厭你。”明月兒氣惱地叫道。
“聽聞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準你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明明喜歡,偏偏說成了討厭。”尉遲寒得意地挑了挑劍眉。
明月兒哭笑不得歪著腦袋看向了男人,“尉遲寒,你的皮真的好厚,比城墻還厚~”
尉遲寒雙掌握住了女人的雙臂,朝后拉起,“說你愛我!說了我就放過你。”
“不說!”明月兒墨色的長發垂落,倔強地搖頭。
“不說是吧?”
“就是不說。”
“呵呵~看來寶貝急著讓我要你了~”尉遲寒低沉如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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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流淌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