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錯了!眼前的尉遲夢不正是喜歡尉遲寒的女人嗎?
就在這時候,四個雜役從門外走進來,恭敬地朝著尉遲寒行禮,“大督軍!”
尉遲寒目光銳利射向了四個雜役,“半個多月前,你們陪夫人去棉號下訂單,可記得夫人有沒有采辦一條陳年舊被褥?”
四位雜役互相對視了一眼,低頭,齊聲回落,“有!”
明月兒心咯噔了一下,指尖顫抖了一下,眸色凌厲射向四位雜役,“阿虎,大黑,你們倆哪只耳朵聽見我說要采辦舊被褥?”
為首的兩位雜役神情慌亂地低頭,緘默不語。
“賤人!你還有什么話說?”吳梅厲聲質問,氣得拍著胸口,“我一晚上渾身癢得打滾,你倒好,裝模作樣!”
明月兒看向吳梅,情緒激動了,“我說了!我沒有采辦舊被褥,我千里迢迢從濱州嫁到平陽,舉目無親,我害自己的家婆,豈不給自己添堵?”
“狡辯!”吳梅厲聲喝道。
吳梅捶著胸口,看向了尉遲老夫人,“娘!你說句話,這加害家婆,若是不休,要如何處置?”
“誰都不能處置她!”尉遲寒冷聲打斷。
吳梅氣得快要跳腳,“成寒,事到如今,你還維護她?人證物證俱在,你也聽見了看到了,還不信她就是個毒婦嗎?”
尉遲寒伸手摟過明月兒的細腰,手掌覆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上,輕柔地摸了摸。
“娘,奶奶,你們要處置她,也不看看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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