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朝著火車站開去。
火車站,一列火車安靜地停靠著,火車兩旁站滿了尉遲寒帶來的士兵,一列列扛槍士兵莊嚴肅穆。
汽車停下了。
汽車門打開,尉遲寒拉著明月兒下車。
明月兒撒開男人的手,撒腿就跑。
尉遲寒反應過來,轉身去追,“你他娘的!跑去哪里!”
“我不去平陽!我不去!”明月兒掙扎著,被男人雙臂拉住。
尉遲寒雙臂箍住女人的腰,抱著她往回走。
“我不要上火車!尉遲寒!你這個殺人魔!放開我!”明月兒大聲叫嚷,風吹散了她的發絲。
四周的士兵聽見動靜,嚴明軍紀,都不敢側目去看。
“不聽話!!”尉遲寒低咒了一聲,雙臂扛起了女人,甩在了肩頭上,大跨步朝著火車走去。
“放我下來!嗚嗚~~我不要回平陽,我要在濱州!我不要。。。嗚嗚~~”
明月兒的哭聲漸行漸遠,漸漸消失在車門里。
尉遲寒扛著女人穿過兩節普通車廂,來到了一截豪華的車廂。
尉遲寒將女人放下。
明月兒坐在床榻上,淚水嘩啦啦地滑落,她至今無法想象,只是這么短的時間。
何哥哥就和自己天人永隔了,是自己害了他!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跟個瘋婆娘一樣。”尉遲寒蹲下來,伸手理了理女人凌亂的發絲,將她耳鬢邊的發絲扣在了她的耳后。
尉遲寒起身,朝著外頭走去,交代了什么。
片刻之后,尉遲寒折回,端著一盆水進來,雙掌落入水中,擰干了一條毛巾。
他彎腰蹲下,靠近了女人的跟前,伸手為女人擦拭臉蛋,擦抹去她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