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兒閉上了眼睛,雙臂緊緊地抱著男人,感受著也承受著。
尉遲寒見著女人不不語,勾唇笑了,雙臂撐起,渾身散發狂野的氣息。
明月兒迷離了水眸,秀眉緊蹙,表情壓抑得很痛苦,聲音卻是聽得令人魅骨三分。
尉遲寒聲音低沉,“月兒,你在我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真讓人欲罷不能。”
一分一秒的時間過去了。
徒留一室的床桿碰壁聲。
小旅館走廊,一片寂靜,屋里頭動靜聲越來越大。
門外,站崗的士兵原先打著哈欠,這會兒都精神抖索了。
“小張,你說大帥和夫人這么恩愛,弄得我都受不了。”
另一位士兵贊成地點頭,“我也是,苦了我們這些沒媳婦的,真想去逛逛窯子。”
“你不怕死,軍紀嚴明,到時候被逮到了,會嚴懲的。”
樓下,一位跑堂的伙計上了二樓。
兩位士兵看了過去,“什么人?”
伙計一看是士兵,忐忑地靠近了,“軍爺,沒事,我是這里跑堂的伙計,只是過來查看房間。”
伙計只好打算下樓,原本樓下房客被吵得睡不著覺,是說樓上動靜太大了,現在看來勸不得,都是一群扛槍的爺們,小心吃槍子。
“嘭~~轟~~”一聲床板劇烈的響聲在屋里頭落下。
要下樓的伙計停下了腳步,轉頭看去,“軍爺,什么聲音?”
兩位士兵對視了一眼。
其中一位士兵伸手敲了敲房門,“大帥,發生什么事了?”
房間里頭。
那一張陳舊的黃梨木床榻,床板轟然倒塌。
尉遲寒壓著明月兒兩人滾在了地上,卷著一張薄薄的被褥。
明月兒腦袋已經是一團漿糊,一張臉頰瀲滟著紅云,“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