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帳里,燈光暗下,一片漆黑。
尉遲寒松了一口氣,黑暗中,眼睛漾著滿意,他在女人的手心中交代了自己。
明月兒氣息不定,氣得恨不得起來砸死這個惡心的男人。
“睡吧,天色挺晚了。”尉遲寒手掌攬過女人的肩頭,男人沉沉地閉上了雙目。
漸漸地,身側起了一陣低低的鼾聲。
明月兒睜開了雙眸,微微地抽出了右手,一陣酸澀的感受。
目光落在漆黑的上空,身側男人的氣息,透著一股淡淡煙草味,縈繞鼻尖。
如此熟悉,又是如此陌生,為何又是回到了這一場噩夢中。
明月兒心里想著,只要等濱州安定了,絕對不會再來見這個惡魔,強搶民女還可以說得冠冕堂皇。
無恥下流,還可以說得高風亮節。
。。。。
一夜天亮。
明月兒醒來時候,身側已經不見尉遲寒的影子,身上完整地蓋著被褥。
明月兒穿著衣裳,身上的水墨冰蓮花淡了一些。
走出了軍帳,遠遠地就看見,尉遲寒拄著佩劍在和幾位士兵交代什么。
明月兒一出來,尉遲寒轉頭看去,拄著佩劍靠近了。
“醒了?”尉遲寒目光深沉如水。
“嗯。”明月兒上前一步,迎著男人的目光,“尉遲寒,昨夜有件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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