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白聽了,也沒多做懷疑,“那就好,只要你人沒事就好,看來當年讓你跟著武岡師傅學點防身用的武藝,也是大有用處。”
“是啊!幸好學了點防身只用的武藝。”明月兒點著頭,心里頭想著,那點花拳繡腿在尉遲寒面前,什么都招架不住,只能夠任由他玩弄。
一想起這事,明月兒心里頭很氣惱,可是看著眼前的何哥哥,卻是惆悵難過。
“走吧,我送你回去,明伯父都擔心死你了,來了何府幾次,拜托我去找你。”何長白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明月兒的手,朝著站臺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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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外,守候著一輛黑色的老爺車。
一位身著軍裝的副官上前,朝著何長白行了個禮,“軍長,請上車!”
李副官伸手拉開了汽車門,何長白拉著明月兒上了汽車。
濱州前些年脫離了北三省,何家父輩自立門戶,割據一方,老軍長去世之后,何長白貴為主帥,因為勢力范圍小,還不敢自稱督軍,稱呼軍長。
汽車穿過濱州的大街小巷,一片凄涼,路邊兩旁不少乞民流民。
明月兒眸子憂傷地看著,“老百姓真可憐,這戰事究竟何時才能夠消停。”
何長白長嘆了一口氣,“濱州城外,隔著一條云水河,尉遲寒的軍隊駐扎了一個月了,虎視眈眈。”
明月兒心里頭想著尉遲寒跟自己說過,勢必要拿下濱州城,若是不妥協,那就炮轟。
“何哥哥,要不就妥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