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濱州人。。你也知道濱州明家,但是濱州好多姓明的,我和濱州首富明家沒有干系。。。”
“呵呵呵~~”尉遲寒森冷地發笑,清俊的劍眉,眉梢浮現出一絲絲譏誚的弧度。
“小東西,又開始胡說八道欺騙本督軍?嗯?”他的手掌的力度重了幾分。
“我沒有騙你,尉遲寒,我沒有騙你!”明月兒激動地大叫。
尉遲寒貼近了女人的耳根,“你真不乖~,來月事無妨,我們今天再換一個方式,春宮圖看多了,從來沒有嘗試過,有了你,突然想要一一嘗試過去~”
“你~混蛋!”明月兒激動地大叫。
“你除了罵我混蛋,能不能換一個新鮮的罵法?嗯?”
“不要這樣!尉遲寒,我求求你,這里是在荒郊野嶺!”
“本督軍很喜歡露天席地,常年征戰,露營習慣了,這疼愛女人起來,也喜歡偶爾試試這樣的地方。”
尉遲寒一邊說著,另一只手掌開始解開身上的皮帶。
“不要!你再過來!我咬舌自盡給你看!”明月兒大聲喊道,一雙手被男人如鐵一般的胳膊禁錮住了。
尉遲寒一雙深邃的鷹眸斂聚著寒芒,手掌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來。
明月兒一雙大眼睛閃爍著淚光,她真的不想死,打心底根本不想死,明家還有很多事未來得及去解開,怎么能夠就這么死了。
“尉遲寒!你別逼我,別逼我!”明月兒說話間聲音夾著哭腔,渾身顫抖了。
尉遲寒聽著女人顫抖的聲音,夾著哭聲,像是隱忍的哭聲,心底深處最脆弱的部分,起了一層憐惜之情。
男人強忍著被點得熊熊燃燒的欲,強壓了下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