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硯洲的指尖僵住,眼神漸漸黑沉。
姜翎的真面目一次又一次被揭開,
奶奶。。。。。。他聲音低沉,我知道了,我會處理。
他的心像是被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
他回憶起這幾年對姜翎的縱容,所有的寬容與維護,仿佛都變成了嘲諷。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愚人。
而他最對不起的,是那個已經埋進土里的姜扶雯。
夏硯洲再沒說什么,只默默收拾好東西,將她的骨灰盒輕輕捧起。
沉重地走出房門時,他沒有注意到,老太太已經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海外號碼。
電話那端很快接起,是一個女聲。
喂?
老太太的語氣罕見地柔和:雯雯,到國外了?
見到絳許了嗎?
那邊頓了頓:見到了。
遠在國外的城市。
我站在床邊,手里捏著一張紅色的結婚證,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短短三天。
我落地,離婚,再婚。
我成了夏家的大少奶奶,夏絳許的妻子,付雯。
付是我奶奶的姓氏,我改名的時候選擇和她姓。
你好啊。。。。。。我低頭看向床上的男人,聲音輕軟,透著一絲不安。
夏絳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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