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聞之下,還有些腥臭。
華維鴻仔細聞了又聞,擰眉沉思好一會兒:“這個……怎么有烏骨草的味道?”
許歲寧震驚:“這個草里含有烏頭堿,可是劇毒啊。”
華維鴻點頭:“是,這個草多生長在滇南一帶,川西也有,以前人們還喜歡用這個治病,確實能治療頭疼,只是量要是把握不好,就很容易致命。”
許歲寧聽到川西,就想到沈楚楚,扭頭看陸北煙。
陸北煙同樣震驚,有些不可思議:“不會是沈楚楚吧?”
許歲寧扭頭看著沫沫:“如果真是她,我們真是引狼入室,一點兒防備都沒有。”
要怪也怪她自己,明明沈楚楚有那么多的問題,她還放縱沫沫和她玩。
陸北煙也難受:“也是我的自負害了沫沫,要真是她,那我真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華維鴻還在研究著碗底那一點點血跡。
沫沫翻了個身,突然坐了起來,使勁揉著眼睛,然后看著許歲寧:“媽媽,沫沫肚肚餓,想吃飯飯。”
許歲寧驚訝,抱過沫沫,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額頭,還有小手心里也是溫潤的汗意:“沫沫,肚子疼不疼?”
撩開衣服,沫沫小肚皮上的紅痕也消失不見。
沫沫小手摸著小肚子,搖著小腦袋:“不疼,肚肚不疼了,呼呼也不疼。”
說著還使勁呼吸喘口氣,開心的彎眼笑著:“媽媽,沫沫好了,不疼了,肚肚好餓,想吃飯飯。”
旁邊的阿姨開心不已:“沫沫餓了,我這就是去煮面啊。”
許歲寧看著哪里都很正常的沫沫,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老師,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好了?”
華維鴻盯著小碗看了一會兒,又看著許歲寧:“這個給我,我感覺北辰有救了。”
許歲寧驚訝:“什么意思?老師,你不會覺得這一點兒血能救北辰吧?”
華維鴻擰眉:“我有個很大膽的想法,之前我在北辰身上也聞到過這個味道,剛才我又仔細聞了聞,這個味道只是像烏骨草,但卻不是,我懷疑這個真能給北辰治病。”
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同樣的味道出現,他就想試一試。
許歲寧皺眉:“如果北辰身上也有過這樣的味道,那是不是說明也是和沫沫一樣的問題,放血治療就好?”
華維鴻搖頭:“最近我們一直在研究北辰是不是中了所謂的蠱毒,可是我們這邊有沒有這樣的醫生,只能查閱很多資料,身體里有了蠱,必然會有克制蠱的東西,可沫沫剛才的表現……”
許歲寧懂了:“你懷疑有人把解藥種在沫沫身上?”
華維鴻點頭:“是,這些出現的實在太過巧合,所以可以試試。”
許歲寧看著沫沫彎眼笑著,好像剛才難受的人不是他一樣。
看見虎子,沫沫又樂著掙扎著從許歲寧懷里下去,光腳跑著去摟著虎子。
哪里還有一點兒生病的影子。
華維鴻小心包好碗,急匆匆的走了,臨走還跟許歲寧她們說,這個事情,誰能都不能說。
等華維鴻走了,陸北煙很是不解:“難道是沈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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