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潤鈞滿意一笑,出了醫院,趕往劇院。
他已經提前聯系好阮詩瑩以前演舞臺劇的同事,每個人帶一束白菊花,去墓園見證阮詩瑩下葬。
墓園里松濤陣陣,肅穆而安寧。
很快這份安寧被打破。
顧朗翊帶了保鏢闖進來,不由分說地扒開阮詩瑩的墓碑。
「這是在干什么?死者為大,你們不能這樣!」劇院同事們上前阻攔,被保鏢粗暴地毆打。
顧朗翊眼神瘋狂,他小心翼翼地把阮詩瑩的骨灰盒抱在懷里:「阮詩瑩沒有死,就算是死了,也只能呆在我身邊。」
他看向蔣潤鈞,眉頭緊鎖:「怎么又是你?跟阮詩瑩有關的每件事你都要瞎摻合,你到底有什么意圖?」
蔣潤鈞攤開手,一臉真摯:「我是為了贖罪,自從幫你割掉她眼角膜,任由你把她的眼角膜拿去喂魚之后,我總是良心不安。
后來她死了,我頻繁做夢,夢里她瞪著失明的眼睛問我:醫生,能不能把我的眼角膜還給我。。。。。。太可怕了,我每晚都被嚇出一身冷汗,難道你夢到她嗎?」
顧朗翊既遺憾又羨慕,他不愿意承認的是,他確實沒有夢到過阮詩瑩,一次都沒有。
他多么地想夢到她啊,可她似乎恨透了他,連與她夢中相見都不肯。
蔣潤鈞用詭異的語氣繼續說道:「不止我會夢到阮詩瑩,金欣欣也會,她已經被阮詩瑩嚇瘋了,阮詩瑩的鬼魂在報復她,讓她變成瞎子。
如果再不讓阮詩瑩入土為安的話,下一個,就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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