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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5章 柳溪鎮(6)

      宿訣在花園練劍時,無意間發現柳青瓷正坐在假山后的小亭里讀書,他本想悄悄離開,卻被--&gt;&gt;叫住了:“宿二,你的劍法真好,能教教我嗎?”

      宿訣遲疑道:“小姐想學這個?”

      柳青瓷合上書,眼中閃著狡黠的光:“昨日那個討厭的李小姐說她兄長劍術超群,我要是學會了,下次非讓她大吃一驚不可。”

      宿訣忍不住微笑,母親年輕時竟有這樣好勝的一面。

      他點點頭,聲音格外溫和:“那……小姐想學什么?”

      “就剛才那招。”柳青瓷興奮地比劃著:“唰唰唰,轉身然后刺出去那個。”

      宿訣折了根樹枝當劍,開始演示基礎劍式。

      柳青瓷學得很認真,但畢竟毫無基礎,動作笨拙得可愛,當她第三次差點被自己的裙角絆倒時,宿訣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小心。”

      柳青瓷站穩身子,朝他笑了一下:“你這里歪了。”

      她自然而然地伸手,為宿訣整理起衣領。

      這個動作讓宿訣渾身僵硬,記憶中,病弱的母親也常這樣為他整理衣領,手指拂過頸間的觸感如出一轍。

      “好了。”柳青瓷似乎也沒料到自己會這樣做,猶豫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突然皺眉:“咦,你這里怎么有個疤?”

      宿訣回過神來:“小時候……摔的。”

      “我看看。”柳青瓷心頭莫名一顫,不由分說地拉開他的衣領,露出肩膀上一道陳年疤痕。

      她的手指輕輕撫過傷疤,突然頓住了:“奇怪……我總覺得這疤的形狀很熟悉……”

      宿訣屏住呼吸,這疤是他五歲時從樹上摔下來留下的,母親當時哭得像個淚人。

      柳青瓷這才發覺不妥,收回手:“抱歉……可能是我記錯了。”

      她重新拿起樹枝:“再來,這次我一定要學會那招。”

      宿訣默默注視著她躍躍欲試的背影,胸口泛起了一陣酸澀的溫暖。

      *

      夜深人靜,宿訣獨自坐在柳青瓷院外的老槐樹上。

      自從進入幻境以來,他每晚都會來這里守夜,月光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遠處傳來打更聲,已是三更天了。

      院門“吱呀”一聲輕響,宿訣立刻警覺起來。

      出乎意料的是,走出來的竟是披著外衣的柳青瓷,她左右張望了一下,然后徑直朝槐樹走來。

      “宿二,我知道你在上面。”她仰頭輕聲道。

      宿訣差點從樹上摔下來,他狼狽地跳下樹:“小姐怎么還沒休息?”

      柳青瓷歪頭看他:“這話該我問你吧?連續六天了,你每晚都來守夜,不累嗎?”

      宿訣愕然:“小姐……都知道?”

      “當然。”柳青瓷笑道:“我房間的窗戶正對著這棵樹,第一天晚上就看見你了。”

      她頓了頓,聲音柔和下來:“為什么這么做?”

      宿訣低頭:“最近……鎮上有采花賊出沒,小的擔心小姐安危。”

      柳青瓷靜靜看了他一會兒,突然解下自己的披風:“伸手。”

      宿訣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

      柳青瓷將披風搭在他手臂上:“夜里涼,披著吧。”

      “這怎么行!”宿訣慌忙推辭:“小姐會著涼的!”

      “我馬上就回屋了,倒是你……”柳青瓷不由分說地把披風系在他肩上:“明天不許再來了,知道嗎?一個護院不睡覺怎么行?”

      宿訣僵在原地,披風上殘留的體溫和淡淡香氣將他包圍,而柳青瓷已經轉身走向院門。

      “對了。”她又停下腳步,從袖中取出一個小巧的荷包:“給你,平安符,我親手繡的。”

      宿訣接過荷包,借著月光看清上面的圖案,一枝梨花,花蕊處用金線繡了個小小的“安”字。

      他的心臟猛地收縮,這與他六歲時母親給他的那個荷包,一模一樣。

      “小姐……”宿訣聲音發顫:“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柳青瓷站在月光下,眼神溫柔而迷茫:“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應該這么做。”

      她輕輕按了按胸口:“這里,每次見到你,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很久以前,就認識你了。”柳青瓷搖搖頭,笑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宿訣握著荷包,看著母親年輕的背影消失在門后,夜風吹過,一滴溫熱的水珠落在了手背上。

      *

      次日清晨,宿訣正在院中練劍,烏竹眠匆匆找來。

      “大師兄!”她壓低聲音:“昨晚你娘做噩夢了,一直喊著一個名字……”

      宿訣收劍入鞘:“什么名字?”

      “訣兒。”烏竹眠緊盯著宿訣的反應:“她哭著醒來,卻說不記得夢到了什么。”

      宿訣如遭雷擊:“她現在怎么樣?”

      “情緒很低落。”烏竹眠擔憂地說:“一直在問丫鬟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還翻遍了族譜……”

      宿訣握緊劍柄,指節發白。

      他多想沖過去告訴母親,訣兒就在這里,就在她面前,可他不能,一是幻境的規則不允許,二是他更希望她只是十八歲無憂無慮的柳青瓷。

      “大師兄……”烏竹眠輕聲道:“玉佩和荷包的事我都聽說了,你母親的靈魂似乎還記得你,哪怕在幻境中。”

      “而且今天已經是第七日了,按照赤玄夜所說,此幻境七日一輪回,等到明天,一切大概又會重置了。”

      宿訣抬頭看向柳青瓷的窗戶,恰好看到她倚窗而立的身影,陽光為她鍍上一層金邊,那么美,那么不真實。

      兩人隔空對視,柳青瓷突然對他展顏一笑,揮了揮手。

      宿訣下意識地回以微笑,胸口卻疼得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塊。

      這一刻,他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無論多么渴望,他永遠無法在這個時空與母親相認,他能做的,只有守護她此刻的笑容,直到幻境終結。

      “至少……”宿訣低聲自語:“這一次,我能看著她健康快樂地活著。”

      微風吹過,帶來了遠處柳青瓷哼唱的小調,宿訣閉上眼睛,將這一刻的美好深深鐫刻在心底。

      “沒關系。”他笑了笑:“只要我娘能無憂無慮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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