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聿寒正在和人通話,聽一愣。
那不是魚照青的辦公室位置,和他的車牌號?
剛才區域排查的結果讓他心生疑慮,已經派人去了魚照青的辦公室和酒店搜查。
只是沒想到,猜錯了一個。
而且,這個時間魚照青應該早就上車了。
“不對吧,我剛才接到通知,炸彈就在辦公室和酒店,并不在車上。炸彈上的爆炸時間也還剩下半小時。”
聞聿寒電話里的同事對魚聽棠的話表示懷疑,并道:“聞哥,我現在帶拆彈組過去,時間還來得及。”
“不用去酒店,讓另一隊直接到這里。”聞聿寒指尖一滑,把魚照青的車子行進路線發給同事。
同事錯愕:“聞哥,萬一她給出的是錯誤信息,您知道后果。。。。。。”
“我知道。”聞聿寒語氣低沉地打斷他,“任何后果,我一力承擔。現在,照做。”
他對安德烈威隆算得上熟悉。
剛才魚聽棠電話中的聲音,確實是他沒錯。
魚聽棠不可能見過一個死去的罪犯,還提前錄制好他的聲音來騙他。
電話那頭的同事:“。。。。。。我現在過去。”
公路上,一輛機車疾馳前行,大開綠燈,過往的車強制讓路。
魚聽棠在前面開,聞聿寒礙于肩膀的傷勢還是只能坐后面。
“不是哥們。”魚聽棠把頭盔防風鏡撥開,電音滋啦啦地問:“咱們到底要去找誰?誰那么倒霉坐了那輛有炸彈的車?”
聞聿寒默然,還能是誰,你哥。
但是這話說出來,魚聽棠大概會直接撞上魚照青的車,送他一程。
沒來由的,聞聿寒就是有這種感覺。
聞聿寒:“是我一個兄弟。”
“你兄弟就是我兄弟,你兄弟有難我當然要見義勇為!”魚聽棠興奮地道,“事成之后獎金記得分我一半!”
“。。。。。。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