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聽棠聽這話怪心酸的,“那你呢?”
“我去坦克上面湊合一晚。”
“?”
魚聽棠也不是什么魔鬼,當然不可能讓聞聿寒一個病人睡冷冰冰的坦克。
絕對不是因為她嫉妒他能睡坦克。
她大方地把沙發讓給了他,把玻璃桌拖開,鋪上毯子,躺了上去。
桌子有點短,魚聽棠的小腿搭不上,干脆把菜刀懸空放好,搭上去。
聞聿寒從旁目睹她整套操作,視線停留在那把菜刀上。
這是什么新型高科技么?
他回到沙發上,拿起手機,掃過魚棲舟發來的短信時,眉梢微微揚起。
請他幫忙,還不能讓魚照青知道?
“魚聽棠。”聞聿寒側頭看向桌子,“你大哥下榻的酒店離這不遠,你明天要不要過去他那兒?”
魚聽棠一個胖魚打挺坐起來,“我剛救了你,你這么要我命不妥吧??”
她就說忘了什么。
原來是忘了魚照青在這個國家出差。
她躲他還來不及,聞聿寒居然要送她去死??
聞聿寒被她的反應弄得有些莫名,拿起桌上的通緝令問:“你大哥身邊難道還能比抓捕通緝犯更危險?”
她獨自出現在那條巷子,很顯然是身上沒帶錢,和上次一樣盯上了這些行走的鈔票。
可她明明可以去找魚照青。
她大哥別的沒有,錢權最盛。
魚聽棠露出個心累的微笑,“比起去找魚照青,我更愿意和通緝犯一起跳愛的恰恰舞。”
聞聿寒:“。。。。。。你們關系這么不好?”
“那倒也沒有,我這次來還特地給他準備了禮物。”
“你準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