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聽棠突然想起陸燃還沒寫欠條,走到客廳去問。
“什么欠條?魚聽棠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老子隨口一說,你還真有臉問我要錢啊。”
陸燃翹著二郎腿拽得二五八萬似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嘴臉,“怎么著你們魚家是要倒閉了?”
被揭穿做人無力的秘密后,他心里就憋著團火想要發泄。
反正他的名聲已經臭了,接近桑卿卿的心思也泡了湯,索性爛到底。
魚聽棠面無表情,“這么說,你是要賴賬?”
“是又怎么樣?”陸燃站起來,眼神輕蔑,“我知道你有點身手,可是除非你把我打死在這里,否則我就不給,你能怎、么、著?”
最后一個字才說出口,魚聽棠剛要拔刀。
一記劈天神掌從后面蓋到了陸燃頭上。
他痛得抱頭,憤怒地大叫一聲:“誰敢打老子?!”
“你爹我!”一個拉著銀色行李箱的男生站他后面,又是一巴掌下去,“誰準你這么跟我大帥說話?誰準的?”
竟然是江海樓。
他一邊說一邊給了陸燃邦邦幾拳。
陸燃差點吐血,捂著腹部說不出話。
魚聽棠“嚯喲”一聲,“江嗎嘍,你來這里干什么?”
“大帥你還記得我!”江海樓有點高興,又有點委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這檔綜藝的常駐嘉賓。”
“家里的事一忙完,我媽就趕著我過來了。她說我這樣的放出去聯姻都沒女孩子肯要,還不如廢物利用,過來好好伺候大帥,給大帥當牛做馬,將來光宗耀祖!”
他絲毫不覺得哪有問題,說得那叫一個驕傲。
魚聽棠:?
你媽這么通透的人能生出你這么個二愣子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