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原來還記得我。”
海邊突然冒起波瀾,接著一顆濕漉漉的腦袋鉆出來,漂亮的狐貍眼直勾勾盯著魚聽棠,泛著暗光。
“沒關系,陛下不記得我,我還記得陛下。”燕瀾聲嗓音幽幽。
“我會記得陛下和那位聞長官開心聊天把我忘了。”
“我還會記得陛下給了那位聞長官一顆棒棒糖。”
“陛下從沒給過我的糖,原是給別人準備的......”
他像一只悄悄黑化的鯊魚,半露不露地向魚聽棠呲起自己鋒利的獠牙,卻又不會有一點傷害到她的可能。
下一秒,一根棒棒糖懟進他喋喋不休的嘴里。
那雙暗潮涌動的漂亮眼眸,瞬間變得呆滯。
“行了,別在這里演狗血電視劇八點檔了,趕緊上來,熱死了。”魚聽棠收回手。
燕瀾聲愣了幾秒,俊臉發苦,“香菜味?你不是討厭香菜嗎?”
“看包裝還以為是檸檬味,不小心買錯了。”魚聽棠理直氣壯,“有的吃就不錯了,不要挑三揀四。”
“這么說,陛下給別人的也是香菜味?”
“嗯哼。”
燕瀾聲肉眼可見地高興起來,甩掉腦袋上的水珠,“嘩啦”一下走上岸。
他今天穿的白襯衫,水一打濕,鍛煉得恰到好處的胸肌線條,往下是隱約起伏的腹肌。
隔著布料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誘惑。
“陛下。”燕瀾聲咬著棒棒糖,邊擰衣擺的水,邊抬眼看魚聽棠,忽然來了句:“我的胸也很大。”
魚聽棠盯著看了一會兒,點頭,“確實。”
“陛下可以......”
“你是個好男媽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