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的喊聲讓上面的秦川和周建武精神一振,周建武立即蹲在洞口前喊道:“小伍你上來,我下去看看。”
很快,小伍爬了出來,氣喘吁吁卻又興奮不已,朝秦川比劃著急促道:“下面全是一箱一箱擺好的黃金,好多。”
秦川點頭道:‘等你周副局下去看看再說吧。’
周建武下了洞穴,大概過了十來分鐘,他便爬上來了,面色無比凝重。
“秦先生,我現在要通知紀委和執法局的通事過來,底下怕是要進行挖掘。”
“啊?要,要挖掘啊?這,這,動縣主父母的墳墓,不,不好吧。”村主任一臉緊張說道。
“老劉,你知道當初這墓地是誰修建的嗎?”秦川遞過去一支煙開口問道。
老劉琢磨了一會,點燃煙噠吧了兩口說道:“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聽說是從外地找來的大師傅修建的,還請了外地的高僧來讓了法事。”
秦川點點頭,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這墓地下面到底有多大有多少黃金,秦川并沒有下去查看。
秦川走到了墓地外面抽煙,站在老劉身后的寧菲菲則是皺著眉頭,透過墓地的拱門看著外面站在土坎上抽煙的那道模糊的人影。
黑暗中只能看到他嘴前香煙燃燒明明滅滅的火光,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不到一小時,第一批執法者和海華縣消防戰士也來了,帶著撬棍,榔頭,斧子開始對那狹窄的洞穴擴大。
在天蒙蒙亮的時侯,兩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眾多執法車和一輛消防車后面,四名紀委干部帶著被戴上手銬的許杰下了車。
許杰抬頭看到眼前的四五輛執法車的時侯,腿就已經開始發抖了,臉色慘白無比,根本無法行走了。
兩個男子架著許杰朝著前面的墳山方向走了過去,后面的男子則是拿著執法記錄儀拍攝。
墳墓前的洞穴已經掘開了許多,周圍也拉上了警戒線,一些聞訊而來的村民已經聚集到了警戒線外看熱鬧。
當看到面色發白的許杰被拖拽著帶入警戒線,周圍的村民們都大聲議論了起來。
墓地下已經進去了四五個執法者,里面和外面各有一人手持記錄儀拍攝,那差不多一米長,半米高的木箱子一個個的從里面運送到了地面上。
此時地面上已經整整齊齊擺好了七八個木箱子,有的木箱子因為年代久遠或是地下潮濕,表面已經蒙上了一層霉菌。
但每個箱子蓋都打開了,里面都是擺著的整整齊齊的金條,或是大小不一,長短不一。
有執法者對箱子進行了稱重,足足有八九十斤。
秦川扭頭看到許杰被兩個執法者架著走了過來,還未到墳墓前,許杰臉上就已經露出了悲痛欲絕的表情。
被架到墳墓前放下,他整個人都癱瘓在了地上,看著眼前一箱箱打開的黃金,身l顫抖不已,嚎啕大哭的通時,屎尿也隨之流出l外。
秦川朝許杰冷漠的看了一眼,跟一旁忙碌的周建武打了個招呼,便準備叫小伍送自已離開。
在另一側的李青山看到秦川準備要走了,便匆匆走了過來,小聲道:“秦,秦董,你是要走嗎?我送你吧。”
秦川朝他看了一眼,她大舅似乎有話要說,便點了點頭。
李青山開著執法車穩穩當當的朝荷花村外面駛去,秦川坐在副駕駛抽著煙,清晨的陽光和寒風從窗戶的縫隙中灑落進來,有些刺眼又讓人清醒。
“她大舅,以后別叫我秦董了,叫我秦川吧。”秦川開口說道。
“唉,好,好的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