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安安分分的跪著,臉色煞白,“我喜歡沈晝,喜歡了十五年,這種事兒我肯定不會坐,我說出來,心里會好受許多。”
說完,她轉頭看著沈晝,“老公,我......”
她的眼淚開始往下掉,仿佛被老爺子的氣勢嚇到了。
而且她剛剛說的話很有藝術,她說沈晝不愿意說出來,那是在告訴老爺子,沈晝這是念及情分,沒有爆出沈闌松做的更過分的事情,說明他有手段,也有溫度。
大家族里不缺乏有手段的人,但一個人若是忽略了家族情感,就會壞事兒,最后變成了集權制,這是最不愿意看到的。
沈晝將她直接扶起來,攬進懷里,“好了,爺爺又不是兇你,哭什么。”
她微微搖頭,坐在他的身邊不說話,一直緊緊的挽著他的胳膊。
沈闌松跪坐在地上,臉上的最后一絲血色都消失了,身上發軟,知道自己今晚完了。
老爺子臉色鐵青,狠狠拍了拍桌子。
“好好好,我還沒死呢,你就給我折騰出這么多事兒!我看你這幾年是過得太舒服了!伙同外人針對自家人,還敢慫恿人下毒,還覬覦自己的侄媳婦,你簡直喪盡天良!給我滾出帝都!今晚就滾出去!這輩子都不允許回來!”
“爸,你聽我解釋,我只是鬼迷心竅。”
外面已經走來幾個人,恭恭敬敬的站在沈闌松的身邊。
老爺子抬手揉著自己的眉心,揉了幾秒,擺手,“送去盧克索那邊的分工廠,你們讓人看著他,別讓他回來。”
盧克索遠在埃及,而且分工廠都還沒建立完成,現在過去,那這輩子確實不會再回帝都了。
沈闌松只覺得渾身發軟,一瞬間癱在這里。
老爺子只覺得心煩,讓人趕緊把他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