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快講講,你這些年修習《星瀾雜記》的收獲。”
《星瀾雜記》本就是得自于嚴妙手,如今嚴妙手問起,徐三千自然毫無隱瞞,將十余年的感悟一一道來。
這一聊,就是兩個時辰之久,眼看著天要亮了,徐三千連忙向嚴妙手行禮,約定晚上再來。
徐三千幾次三番提及朝堂之事,皆是被嚴妙手一語帶過,根本不往這個話頭上扯。
連續三天晚上,嚴妙手都是和徐三千聊《星瀾雜記》之事,搞得徐三千眉頭緊皺。
“三千,今夜過后,以后就不要再來了,老夫在這里挺好的。”
“嚴師傅,您?”
嚴妙手擺擺手:“三千,離王紫陽那老貨遠一點,你已是修仙中人,沒必要摻和這一趟渾水。”
“這?”
“去吧!”
語畢,嚴妙手直接轉手,背對徐三千,不再多。
嘆了口氣,徐三千只得趁著夜色離開。
隨后,徐三千又以大差不差的方法,進入了前任龍甲軍統領陳百戰的府邸。
不同于嚴妙手的府邸,陳百戰是實打實的武將,身邊可沒有下人敢和他急頭白臉,雖然明知道身邊的下人都是別人的人,但陳百戰依然照打不誤。
一個個下人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老實的不行。
是夜,陳百戰以武會友,和徐三千切磋《撼山拳》以及《地煞金剛訣。》
當徐三千拿出那部完整版的《地煞金剛訣》給陳百戰修煉的時候,卻被陳百戰婉拒。
“三千,如今我年歲已高,經歷了那么多事,也沒啥爭強斗勝的心思了。”陳百戰頗為感慨,語中透露著滄桑。
不同于嚴妙手,陳百戰倒是愿意和徐三千說上兩句。
下之意,無外乎是王紫陽不講究,為了自己的抱負理想,把他們這群老兄弟當成了墊腳石。
“不瞞陳師傅,前幾天我去了嚴師傅的府邸,和他聊了好幾天,他讓我遠離王先生。”
“三千,老嚴是為你好。”
“這話怎么說?”陳百戰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長的說道。
“若是王紫陽讓你以大乾百姓為己任,你怎么破?”
徐三千聞,當即皺起了眉頭。
他只是一個煉氣小修,拿什么以大乾百姓為己任?別說岳狂龍不答應,便是大乾的黎民百姓也不可能將身家性命壓在一個煉氣小修的身上,這他娘的不是扯淡嘛!
“別怪陳師傅說話難聽,我知道你修為不弱,恐怕揮手間就能將我斬殺,但是你一人之力,又怎么和一國之力抗衡?”
“為何是一國?”
“你既修仙,難道不知道國運一事?”
“略有耳聞,還請陳師傅賜教。”
“也罷,既然說到這里,那陳某便托個大,說上兩句。”
“國家也好,宗門也好,都有氣運一說,國家的氣運雖然比不上修仙宗門的氣運,但也不遑多讓,天魔教布局各大王朝國度,為的便是謀劃國度王朝的氣運。”
“陳師傅,那大乾現任國師岳狂龍是金丹修士你可知道?”
“哼,他可不是什么金丹修士,不過是借助大乾氣運短暫進階金丹境而已。”
徐三千聽聞此,心中滿是震驚,他踏入修煉之途,也有十多年之久,還是頭一次聽聞這種說法,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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