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仙翁似是發現失口,忙道:“你已經下山這么多年了,不知道就算了,這個跟你沒關系,你就別問那么多了,安心下山完成你的大任就是。”
姜子牙著急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師兄,你就告訴我吧!”
他自下山后先是各種不順,為了生計各種奔波,后來仕途不順,哪里能了解玉虛宮的事兒?
今日還是他自下山來頭一次重返玉虛宮,唯一來看他的申公豹呢也被他娶得那個悍婦打跑了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南極仙翁看他著急的樣子,這才勉為其難道:“玉鼎師弟遭了劫數,身受重傷,法力大損,具體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了。”
他說的越是含糊不清姜子牙就越是著急:“怎么會這樣呢?”
他當即掐訣運轉法力,嗡的一聲,周身發光腳下浮現出一個奇門陣法出來,開始緩緩轉動。
只是不管他怎么算也感覺一切都被厚厚的迷霧遮蔽,根本看不清,強行運轉想看清之下更是雙眼都流出血來,口中噴出一口血連退幾步,臉上露出駭然之色。
他結出的奇門法陣緩緩消散。
“你說你這又是何必呢,將來見了玉鼎你自己去問不就是了?”
南極仙翁抬手貼在姜子牙的后背仙力渡入,潤物細無聲般,剎那治好了姜子牙的傷勢。
姜子牙嘆息一聲:“師兄說的對,是我關心則亂了。”
南極仙翁道:“這場大劫中人全都生死難料,玉鼎此番只是傷了根基,損了道行,卻能保住一命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姜子牙點點頭:“我知道了,師兄,對了,我上山來參謁老師是懇求指點以退張桂芳的辦法,可老師不肯告知,師兄可有破敵之策?”
張桂芳雖說只是凡人,但武力過人,又精通兵法,一手‘呼名落馬’之術更是叫誰誰落下馬根本無法防備應對。
南極仙翁微微一笑:“這些師尊既然說了,那我就無需多了,你且去就好,只是有人叫你切記不可應他。到了,那我就不遠送你了。”
兩人卻是下了麒麟崖。
姜子牙點點頭,拱手一禮后,捻起一抹土掐訣念咒化作一道土黃遁光沖起遠去。
南極仙翁看著他的方向,輕輕點了點頭。
連他也不得不承認姜子牙和申公豹兩個對玉鼎的關心和尊敬是發自內心。
這讓利用了這份情感的他怎么微微覺得有些……不得勁兒呢!
此時另一道白光速度飛快正朝昆侖山飛掠而來。
不消多時白光飛來落在麒麟崖上,現出一個騎著虎神色匆匆的道人。
正是申公豹!
他一落地就將坐騎收起,看的出他很急,直接一路小跑上了麒麟崖到了玉清圣境。
“師叔!”白鶴童子躬身一禮。
申公豹有些意外的笑道:“白……白鶴?你……你在這里做……”
白鶴童子聽得費勁趕緊道:“等你啊師叔。”
申公豹笑道:“那……讓你久等了,老……老爺說是天降大……大任于我,要……選執掌封……封神……”
白鶴童子趕緊道:“已經選好了,師叔!”
申公豹一愣道:“選……選好了?我……我這不還沒來么?”
白鶴童子道:“是的,老爺本來定好了是你,但子牙師叔方才回來,老爺念及師叔你的口……口齒的原因改了主意,選中姜師叔執掌封神榜代老爺行封神之事。”
“是……他?”
申公豹呆立當場喃喃道:“怎……怎么會是他?”
只是與他表現不符的是他的眼底閃過一抹亮光。
玉鼎師兄被截教之人圍毆遭劫,毀了根基,失了道行,雖然他親眼所見那幾個家伙前一陣子被不明之人打成重傷。
但一碼歸一碼!
這回被打只能算他們幾個家伙倒霉,出門沒選好日子,但他給玉鼎師兄出的這一份兒氣還是要自己來的。
只是他打是打不過的,雖然混在那邊但身為玉虛門人別人總歸是有隔閡,對他有防備。
可是此刻他心里有了一個主意。
雖然付出的代價有些大,但沒有玉鼎師兄就沒有今日的他。
為了玉鼎師兄……他覺得值!
白鶴童子看著申公豹小心道:“師叔,你沒事吧?”
申公豹深吸一口氣道:“你……你姜師叔往哪里去了?”
白鶴童子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申公豹抬頭深深看了眼玉虛宮仿佛要記在心里,接著轉身放出坐騎白虎,騎著虎飛奔而去。
他心中下了一個決定!
ps:最近身體抱恙狀態不好,一整個國慶都在修養沒有出門,更新也少,很慚愧,現在好多了收尾工作會好好做完的!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