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驚道:“那是……”
玉鼎驚道:“難道是……”
孔宣喃喃道:“好像是……誅仙劍氣?!”
白澤和玉鼎猛地看向他。
孔宣被兩人盯得神情一緊:“你們倆看我做什么?”
玉鼎意味深長道:“孔兄,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說,不然出了問題可是要負責任的。”
孔宣揉了揉眼忙改口道:“慢著慢著,我可能是看錯了。”
白澤道:“不是可能,孔兄你一定是看錯了。”
孔宣忙不迭點頭:“對對對我一定是看錯了。”
“可是……對人王出手的人是誰?”白澤蹙眉。
玉鼎也沉吟不語,方才一切發生的太快,你臨場反應是根本來不及的。
不然保大商的孔宣絕不會袖手旁邊。
破開虛空暗算人……起碼也是大羅金仙才有的手段。
此前他從封神原著中西方是最后贏家來看,西方應該是最有動機的,但方才他什么也沒看出來。
三人沖入高空,白澤和孔宣閉上眼細細感應著天地間的波動。
玉鼎則感應了下指尖劍氣留下的余韻……
他玉鼎有個最大的優點,就是好學,這些劍氣在他手上這么多年他怎么會放過參悟臨摹的機會。
上次他師叔的那句得了三四分精髓就是對他最大的肯定。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盤古幡的劍氣外加誅仙四劍的劍氣,也不過五種劍法而已。
“咱們要不去那邊看看?!”
驀的,玉鼎睜開眼指向一個方向,那劍氣在他手中的時日太久了。
如今雖不在他身上,但通過殘留的余韻他多少還是能感應到一些的。
“走!”
孔宣白澤看玉鼎一眼后有些驚異,但也不廢話,帶著玉鼎朝所指的方向而去。
也是在三人走后不久,
一個頭挽雙髻,髻上戴兩枝花,面黃身瘦的道人懷抱一根青枝,踏祥云須臾而至。
但見他面色愁苦的看了眼下方的女媧廟。
“唳!”
云端一只氣運玄鳥振翅,對著道人發出尖利的叫聲。
“莫吵!”
道人對那氣運玄鳥以懷中青枝刷了一下便有鎖鏈束縛住了玄鳥,接著對下方女媧大殿又是一刷。
本來已經降完香,準備帶人離去的帝辛身子一震眼神慢慢迷離。
“哼!”
只是很快他目光就恢復清明,輕哼一聲,目光凌厲了起來,周身釋放讓人心驚肉跳的鋒銳。
所有大臣慌忙抬手遮眼,只覺得這位大王此時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出鞘后寒光四溢的劍。
“咦!”天上道人輕咦了一聲,旋即撈起懷中樹枝對底下連刷了三次。
帝辛的眼神再度迷離似乎陷入了什么當中,這次時間很久,緩緩轉身抬頭看向女媧圣像……
只是下一刻,帝辛眼中有鋒銳的劍光斬破了迷離神情冷冽到了極致。
“大王,怎么了?”黃飛虎察覺到了不對。
帝辛沉聲道:“孤方才好像看見父王和孤的太祖父了。”
“啊?”黃飛虎有些懵逼。
“嘿?!”
天空中面色愁苦的道人有些急眼了,這回他撈起懷中的青枝對著底下連刷九次。
而這回帝辛再度迷離,抬頭看向圣像時眼神也漸漸變的不對了起來……
至此道人長舒一口氣喃喃道:“好驚人的意志,好利的劍,誰磨出來的?聞仲?不對!方才的那道劍氣,莫非……”
他看向了東海方向沉默著消失不見。
……
此時一座火山中。
“啊啊啊!誅仙劍氣!”
伴隨著一陣陣凄厲震怒的吼聲,一道身影帶著一道從左肩斜下到右腹的傷口躺在地上。
整個人幾乎被立劈為一分為二。
金紅色的血液滴答答流進下方的巖漿中使得火焰更甚。
“嗯?有人來了!”
突然他面色一變化作一道金光沖起,就見他原來置身于一個拇指大的火靈珠中。
而遠方三道身影飛速而至。
“玉鼎?!”看到玉鼎他又驚又恨。
“老六?”
玉鼎先是一怔,眼前之人不是自奪天之戰后失蹤的妖庭六太子又是何人?
“抓住他,別讓這家伙跑了!”
玉鼎旋即喝道,手一翻,拿出自家師尊的三寶玉如意后直接祭出砸了過去。
“唳!”
那六太子被嚇了一跳,搖身現出三金烏本體,雙翅一展,飛速躲開了這一擊。
只是還不待他喘口氣就有五色神光鋪天蓋地朝它而來。
金烏驚叫一聲,雙翅一振,帶著一道虹光沖出數千里朝著遠處而去。
“哎呀!叫他給跑了!”
孔宣見沒拿下有些不忿,看向旁邊白澤:“你為什么不出手?”
白澤啞口無。
“行了,別怪他了,好歹是舊主的兒子,他也很為難的。”
玉鼎說著看向遠方:“不過這家伙傷的那么重要跑也沒那么容易,我倆去追,這回一定不能叫這個老六輕易跑了。”
未畢,他眼中和周身已冒出電弧。
孔宣忙道:“玉鼎兄,三足金烏飛的很快的。”
玉鼎露出自信的笑容:“三足金烏很快,難道我洪荒閃電俠是浪得虛名?
更何況還是一只受了重創的……”
話音未落,玉鼎便已‘嗖’的一聲化作一道電光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只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大羅金仙。
嗯,之前卡文加上兩天趕路和辦住院,就又耽擱了兩天,又在醫院住下了。
不過這回心勁兒很足,卡文的地方也破了回頭再看真沒什么卡的,這回背著筆記本去的就安心住下了,終于又寫到封神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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