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再次語重心長的給她交代,她慎重的點點頭,明白意思。玫瑰也是擔心她惹惱了太子,太子一牽連洗衣局,那么所有的人都會遭殃。
她是不會因為一個人讓所有的人都遭遇到災難。再說,玫瑰也幫助了她很多,沒必要再為她冒險,陪伴她進去,幫助已經夠多了。
“我會的,你放心,你回去吧!”她沖著玫瑰甜甜的笑道,然后轉身朝太子府的大門走去。
太子府的大門口守著兩個侍衛,一見到她,便用兵刃來攔住她,她便拿出手里的腰牌,兩個侍衛才讓她進去。
那腰牌是證明她是洗衣局的宮女證明,所以侍衛并沒有攔住她。
按照玫瑰的指示走著,朝著養馬的地方前進,心中緊張的要死,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直跳,就快跳出了嗓子口。
別怕別怕,她在心中為自己打氣消氣,別要自己緊張,這種事就是找人,就是沒抓也沒事,反正她就是沒做壞事,唯一的壞事就闖進了太子府。
這么想著之后,她便放下心來,希望不要被抓到,她在心中祈禱。
想著之后,她趕緊加快自己的步伐前進,希望前方一切安好。
她一邊走一邊看,就怕被人發現,畢竟她是生面孔。玫瑰說過,再太子府的都是太子的親信,很少有生面孔,她這生面孔一進來,肯定會被人發現。
所以她都小心翼翼的走。才走了一會兒,便聽見前方傳來兩宮女的聲音。沒辦發,她見旁邊有棵樹,便忙走到樹下去躲藏著。
心里祈禱,希望別被人看見。漸漸的,兩個宮女的聲音加進,她緊張起來。見聲音越來越遠了,她才松口氣。
誰知道一轉身便嚇了一跳,因為她面前有個太監正看著她,這下完了,被抓到了。
“你是誰,跑到這里來做什么。”太監一件她,便高聲高氣的吼叫道,語氣尖利,眼神微瞇起的打量她。
“奴婢是洗衣局的宮女,奉命來遣送衣服。”她畢恭畢敬的回答,手心都出汗了。
她會這么說,是因為她手里端的有衣服,是太子府的。玫瑰為了以防萬一,怕她被抓到,便交給了她這么一個點子。
若是被人看見,就說她是來送衣服的,只是見這里太大,迷路了。
“洗衣局的,那你怎么到這里來了,這是太子府的后宮,閑雜人等不可到這里來。”
太監尖聲尖氣的繼續道,發怒的對她生氣,火氣挺大的。要是這太監是常人,她定都和他對吼了,但可惜是太監,怎么說都比她大,得忍著。
“是,奴婢迷路了,奴婢新進的宮女,希望公公大人有大量,別生奴婢的氣,奴婢也是不知道,下次奴婢會注意了,希望公公你就饒過奴婢吧。”
她一邊說,一邊將衣服端的挺高,然后自己低著頭哭泣著,硬是要自己哭出來,眼淚不停的留。
熟悉她的人,自然知道她是假哭,不熟悉的人,便會認為她是真哭,眼淚和表情都出來了,誰會懷疑是真哭還是假哭。
“好了,見你在這里深頭深腦的,我還以為是小偷。你說你是宮女,那你把你的腰牌拿出來我看看。”
太監并沒有關顧她的哭聲,依舊嚴厲的要求她拿出證明身份的腰牌。她遲疑一會兒,便從懷里掏出自己的腰牌。
這腰牌是她在洗衣局工作的證明。每個人都有一塊,雖然不想說明自己是誰,可是這公公糾纏不清楚,也只得拿出來了。
“好了,看來你真是洗衣局的宮女,諒你也不敢亂來,去吧,朝左走,便是送衣服的地方,別走錯了,要是走錯了惹事,我可保不了你。”
太監陰聲陰氣,聽了就想吐。但她還是喜出望外的點點頭,一副十足的傻丫頭摸樣。
“記住,可別走錯了。”太監將腰牌還給她,便搖晃著身軀離開,她見太監離開后,偷偷朝著太監的背影做了鬼臉。
心里罵著,死太監,若不是有事情要做求你,平日才不會找你幫忙,娘娘腔。
罵了之后,她才得以舒服,這才繼續朝前走。她的目標是弟弟,不是放衣服的地方。要先把弟弟看了后,才去放衣服。
好在玫瑰聰明,知道她會遇見麻煩,事先想了法子,也幸好她應對及時,否則可難逃審問了。
漸漸的,她走進了養馬的地方,還沒走進,便聽見一孩童的哭鬧聲,還有一個男人的責罵聲。
聽聲音很是熟悉,她一聽,便知道是她弟弟的,當下加快腳步走進養馬處,卻不敢太過大聲張揚,怕引起周邊人的注意。
走進后,她便在一匹馬的面前站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小男孩,看樣子年紀很小,身軀也很弱小。
一見到這個男孩,她的眼睛立馬就酸澀了起來,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心也在劇烈的跳動。
這應該就是她的弟弟,是的,她瞧見了她的弟弟,那個可憐的弟弟,穿著一身破爛不堪的衣服,頭發凌亂著,身體彎腰著。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