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苗苗知道呆會兒還有別的項目,晚上沒敢吃得太飽,怕吃撐了會肚子不舒服。
    知道胡圖不靠譜,享用得差不多了,便叫丫鬟準備熱水,準備洗澡。
    男人有的時候挺有意思的,明明在其他方面挺呆的,可到了床上,卻無師自通,就像本能似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當胡圖拉夏苗苗衣服的時候,她十分配合地躺好,挑了一個最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因為白佩佩告訴她——無論任何時候,你都要學會保護自己,不要將選擇交到對方手里,即使是在床上。
    胡圖是她的夫君,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或許他會疼惜她,但他畢竟是男人,不可能感同身受她所有的感受。
    就像她隨白佩佩給人看診,遇到那么多據說很多媳婦,但依舊會“無視”自己妻子身上的病痛似的,男人的“疼愛”建立在他自以為是的“認知”上,多少都有些距離。
    這個時候,白佩佩總會提醒她,這是男性思維和女性思維的差距,所以指望別人保護自己,還不如指望自己。
    夏苗苗雖然不能完全理解,但她至少懂得了一點——這種事情再害羞,也要先讓自己舒服,否則痛苦的是她,他又代替不了。
    因此,夏苗苗采取了主動措施,告訴對方如何才能讓自己感受更好。
    “我是大夫,我比你更懂人體,你得聽我的!”
    胡圖也實誠,覺得自己就是木匠,人體確實沒她懂,點了頭:“嗯!我聽你的!”
    這種事情,一開始是害羞的,但似乎只要說出了口,對方給自己的也是正面的反饋,心里也就慢慢變得坦然了起來。
    雖然還會害羞,但也不是那么說不出口了。
    夫妻兩個,磕磕碰碰,還算順利地完成了“新婚任務”。
    夏苗苗滿意。
    胡圖也滿意。
    至于在外面聽墻角的那些人滿不滿意,就沒有人知道了。
    胡圖娘:“……”
    這個兒媳婦,怎么不知道害羞呢?她讓奶娘聽到的那些,都讓她臉紅。
    拋頭露面的女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胡圖爹本來要睡著了,忽然被胡圖娘拍醒,腦袋都大了:“你怎么還沒睡?”
    “我怎么可能睡得著?”胡圖娘坐了起來,罵胡圖爹沒有心,這么大的事情也睡得著,胡圖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啊?
    胡圖爹:“又怎么了?”
    胡圖娘噎住。
    那些話,她怎么說得出口啊?
    可她不說出口,胡圖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沒辦法,她只能別扭地,挑了一些能說的,讓胡圖爹自行領會。
    胡圖爹默。
    “有沒有可能……是你兒子太呆了,你兒媳婦見你兒子不行,所以才提醒他的?”
    胡圖娘震驚:“你居然懷疑你兒子?!”
    胡圖爹:“……”
    這不是懷疑不懷疑的問題,實在是胡圖太呆了,他給胡圖那冊子的時候,胡圖翻了一下,就放在了旁邊,一點興趣都沒有。
    在這種情況下,讓他怎么相信胡圖行?
    要不是胡圖是他兒子,他真的要懷疑胡圖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沒辦法,胡圖爹本來想瞞下這事的,為了安撫胡圖娘,也只能說了出來。
    胡圖娘再次震驚。
    不是,她兒子真的有可能不行?!
    第二天一早,胡圖娘收到了那張帶血的帕子-->>,終于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