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得好像女人的價值,就是為了生孩子似的。
白佩佩說得有些想吐。
但為了扎某人刀子,她忍了,各種惡心的話,全部吐了出來。她就不信了,這么戳周夫人的心窩子,她能受得了?
周夫人沒有翻臉,但臉色確實有些不太好。她道:“那要是萬一,孩子也沒保下來呢?我的意思是說……
如果這胎生得不順利,大人和孩子都沒保住,吳掌柜可以另娶吧?我記得你說過,你治好了他的不育癥……”
這,才是她想問的重點。
白佩佩搖頭:“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要是治好就能隨便找一個女人生了,那吳掌柜干嘛不找別人?我用了些手段,吳掌柜這輩子也就這一胎了。”
最后那句,有些意味不明。
在周夫人的耳朵里,那就是白佩佩雖然治好了吳掌柜,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讓吳掌柜不育了,他這輩子只有這一胎。
她一臉震驚地抬起頭來,說道:“真的假的?這么巧?!”
“嗯!就是這么巧,吳夫人為了他,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搭了進去,他要不賠上自己的一輩子,那也有些說不過去了。老天爺是公平的。”
至于周夫人聽了這些,會怎么跟吳掌柜夫妻說,白佩佩就不知道了。
反正,她也沒說是她讓吳掌柜不育的,不是嗎?
若是周夫人自己誤會了,那就不能怪她了。
白佩佩含笑而去,果然,第二天就聽到了周夫人去了鎮上,光顧點心店的事。
這個女人,還真是沉不住氣。
看來,她在寧山村呆了這么久,順心順水慣了,早就沒了當初的警惕。要不然,哪會這么容易上當?
過去了這么久,幸父的腿也好了,早就能下地干些體力活了。
但幸母不讓,怕他的骨頭是用柳樹枝接的,不結實。
“挺結實的,你看,我走路都看不出來,完全沒問題。”幸父還想蹦幾下給幸母看,直接被幸母給罵了。
“蹦個屁啊蹦,你非要蹦出事了心里才舒服是吧?給我坐好——”幸母兇巴巴的。
幸父立馬委屈得像頭老獅子,垂下了尾巴,老實地坐在了椅子上。
幸母回過頭來,沖白佩佩說話時,語氣立馬溫柔了,說道:“你別管他,自從他腿好了以后,就跟個人來瘋似的,看著誰都想要炫耀一下。前段時間春耕的時候,要不是我看得緊,他還想下地。差點沒把我給嚇死,他那么多兒子,讓他兒子干就行了,也不知道他非要逞什么能……”
而幸父則一臉求情,希望白佩佩幫他說幾句,他真沒亂來,他是感覺自己的腿沒有問題才試的。
真的!
他真的覺得自己的腿好了。
白佩佩替幸父把過脈,他恢復的情況如何,她心里自然清楚。不過,就算柳枝鈣化了,畢竟不是原本的骨頭,多少還是有些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