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把自己玩到里頭了。
白佩佩沒有回答。
因為她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這張臉“拒絕”他。
她能肯定,她不會讓任何人成為他的替身,但睹物思人,她真的能跟另一人頂著他臉的男人重新開始?
也許,當她徹底放下時,她能坦然面對這張臉。
可是在她沒有完全放下之前,她確實沒辦法把這張臉和他完全割裂開來,所以,她只能說抱歉了。
她能容忍夏厚德頂著這張臉在她面前跳,能容忍自己偶爾的走神與思念,但她就是沒辦法讓另一個人代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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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厚德是真沒想到他都這么強調了,還是有人會在種好地以后,在種好的兩棵木薯之間再補種一棵。
那距離可不是縮小了一點點,直接擠在了一起好嗎?
要不是六堂叔他們疑惑,不明白同樣的種木薯,同樣的地,李娃子怎么會缺種木薯缺得那么狠,怕他種出問題,特地讓夏厚德幫忙看一下,怕是后面長出來以后才會發現去了。
“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種得這么密?”夏厚德一臉詫異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玩意兒個頭大,比一般的農作物要種得稀一點,要不然它沒辦法長大個。你看看你,稍微密一點就算了,你這密得只有我規定的一半距離了,你確定它以后長出來還能長出大個子?”
李娃子低著頭,小聲嘟囔:“你一壟不也種了這么多棵?”
“我一壟種了多少棵,那是因為我家的地長啊,我家挖的壟溝也長,當然要多種幾棵了。可你看你家的,你家的地窄,地窄肯定要少種幾顆了,這不是很正常嗎?”
夏厚德一臉不可思議,完全不知道李娃子哪得出的結論——不一樣的壟溝長度,還能種一樣的棵數?
這不還沒這不一樣嘛。
宋大爺、六堂叔等人也是一臉詫異,不知道李娃子怎么算出來的。
為了負責,他們不得不跟李娃了解釋清楚,每家地的長寬都不一樣,壟溝的長度不同,種出來的棵數肯定都是不一樣的。
只要保證兩棵木薯之間的距離差不多就行了。
他們苦口婆心說了半天,但李娃子不聽,人家就是堅持,夏厚德家的壟溝種了多少棵,他也要種多少棵。
夏厚德的腦袋都大了:“你種得這么密,到時候怎么好好怎么辦?長不好算誰的?”
“長得好,長得不好,都算我自己的,跟你沒有關系。”反正種得多,棵數多,到時候他也能多賣幾棵錢。
李娃子一臉的倔強,直接打敗了所有人。
六堂叔:“要不……讓魏里正勸勸?”
魏里正一聽讓他勸李娃子,立馬拒絕:“他?算了吧,李娃子倔得很,他不吃兩回虧,肯定就不聽人勸。想勸他,還是別白費力氣了。”
他又不是沒跟李娃子打過交道,李娃子是什么德性,他還不知道?
那小子要是勸得住,早勸住了,哪里還會等到現在。
那么多人去勸都沒勸住,他去了也一樣。
“魏里正,你都沒去,你怎么知道勸不住?”
“我有經驗。這村里,誰不知道誰啊?”魏里正說道,“要不然,你以為我這個里正當了那么多年,是白當的?你以為里正是那么好當的?事情多著呢……”
什么要跟官府打交道,要拿銀子打點,人家還不一定給你面子。什么村里那么多戶人家,各家各戶都有自己的盤算,哪個處理不好都會被人背后說閑話,還有可能被人暗地里使壞。
他能堅持到今天,那也是因為大家鄉里鄉親的,他不做也沒人做了,沒辦法。
宋大爺\六堂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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