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酸酒?!”夏厚德也是一臉震驚,他還想找人幫忙釀了,結果童掌柜他們已經釀出來了?!
童掌柜立馬叫學徒去酒窖里搬了一壇。
“其他的都扔了,就剩下這么一些是剛釀出來的,沒來得及扔。這東西真不好喝,難喝得很,特別酸,都能掉牙了……”童掌柜苦口婆心,想要打消掉夏厚德釀酸酒的心思。
他十分肯定,夏厚德就是被別人給騙了,否則誰會想釀這種沒人要的東西?
沒有一會兒,就有人端了上來。
那蓋子一拆,一股酸味撲面而來。
夏厚德、白佩佩二人頓時口齒生津,讓人拿了一個碗過來,舀了一勺出來。和米酒相比,液體的顏色有些發黃,但十分清澈。
為了以防萬一,由醫術精湛的白佩佩品嘗,她用筷子沾了一點放進嘴里,口腔頓時被一股熟悉的酸味給霸占了。
“嘶……是酸的!沒毒,你可以試試。”
白佩佩確定無誤,讓夏厚德也嘗了一口。
童掌柜見著二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個酸酒還能吃出一股好滋味來,嚇得捂住了嘴巴,覺得是不是他倆味覺有問題,要不然怎么會喜歡吃這種東西?
白佩佩抬頭一看,頓時笑了起來:“童掌柜,你是不是沒吃過酸菜?”
“吃過啊,誰沒吃過酸菜?喝粥的時候,酸菜比較下飯。”
“那你不覺得,這東西跟酸湯有些類似?都是能吃的,酸湯都能吃,為什么酸酒不能吃?而且,它也是糧食釀的。”
“呃……”童掌柜啞然,沒辦法反駁。
理是這個理,可這東西是酸酒啊,它不是酒……
童掌柜小心翼翼詢問,“你們不會真打算釀酸酒吧?我真沒騙你們,這東西沒人買。別人買酒喝的是酒味,這東西酸酸的,咋喝啊?”
“那你就弄錯了,酒喝的是酒喝,可酸酒喝的就是酸酒。它比酸菜湯更方便,既可以用來腌菜,也可以用來菜炒,還可以用來吃海鮮……”
白佩佩的腦海里,頓時滑過了糖醋茄子、糖醋土豆、糖醋排骨、糖醋里脊、糖醋魚之類的,特別是醋溜白菜、醋溜土豆絲,這要是少了“醋”之一味,那還能有那個正宗的味道嗎?
“你們家有糖和肉嗎?我拿醋給你們做一道菜,你們就懂了。”
童掌柜半信半疑:“那行吧,那就麻煩白大夫了。”
一聽白大夫要用家里的酸酒做菜,童夫人也圍了過來。
但真的把東西準備好了,要做了,沒想到白佩佩又改了口,讓童夫人來做。
身體不好的童夫人:“……”
不是,不是你來做嗎?
“我負責準備工作,你負責炒菜。”白佩佩笑著說道,“總不能我來你們家吃飯,還要我這個客人做給你們吃吧?”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不是你主動提出來要做菜的嗎?要不是白佩佩才剛替她看過病,童夫人都想翻臉了。
“炒糖醋里脊最好的肉還是豬身上的里脊,不過你們家沒有,就算了,我們用普通的肉也行……”白佩佩一邊說,一邊將那塊洗干凈的肉拿出來,在砧板上拍了起來。
“要用刀面拍,把肉給拍松了,這樣更容易入味。”
“拍好以后,切成條狀,然后加一些酒,去去腥味,再加一些鹽,還有一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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