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面的生石灰糊糊反應得差不多了,便可以將其涂抹到鴨蛋上。要涂得厚一點,不留一點縫隙。
裹好后,照例要找油紙密封好,找陰涼處存放起來。
現在天熱,大概六七天就可以看成品了。
這些白佩佩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便沒有跟家里人說,只跟夏厚德提了一嘴。
夏厚德對她非常有信心,說道:“我媳婦出手,那肯定沒有不成的,我等著吃好吃的了。”
“別給我戴高帽,萬一要是沒成呢?”
“沒事,這次沒成,那下次再弄,多弄幾次就好了。反正劉大嬸家的生意也不急,就算大家知道木薯糕、木薯粉的做法,也不是家家都吃得起。再說了,山上木薯就那么點,這么多人挖,肯定很快就挖完了。”
這到是,發現木薯能吃以后,十里八鄉的人挖得可積極了,感覺附近的山都要被翻遍了。
還好各村里正反應迅速,沒讓他們毀了山林,要不然山都要被挖荒了。
因為這事,魏里正還找過夏厚德的麻煩,說他“帶壞”了大家,就知道挖,就知道賺錢,也不怕把山林給毀了。這么大個人了,做事沒半點分寸。
魏里正想黑夏家之死不心。
但可惜的是,魏里正這一罵就是一桿子打翻了一條船,把整個寧山村都給罵了進去。
畢竟,知道木薯能吃以后,哪家沒上山挖過?
就是魏里正家的幾個小子,也上山跟他們搶過木薯。魏里正兒子霸道,還沒挖就圈了一塊地,非說是他家的,不讓人挖了。
為此,還有人差點跟魏里正的兒子吵了起來。
就這樣,你還好意思說人家夏厚德?
至少,人家夏厚德挖的時候還帶著大家一起挖,一起賺錢,你呢?你家可是直接圈地,給霸占了。
因此,魏里正臟水沒潑到夏厚德身上,反而惹了一身騷,引起了村民的不滿。趁著這個機會,夏厚德便繼續帶著那幫一起挖木薯的人挖了木薯,沒有全賣出動送,則是留下了一些做種,準備明年找空地種起來。
“米掌柜那邊我還沒說通,不過不管怎么樣,我們也得提前準備起來。別等到了明年,我好不容易做通了米掌柜的工作,讓他答應了,我們卻找不到種子,那就麻煩了。”
一群人感動不已。
其他人聽了,更是積極報名,想要加入夏厚德的隊伍。
就在夏厚德的木薯隊伍要拉起來時,白佩佩的香胰子生意也終于要開張了。
幸母果然不愧是幸母,兩個兒媳婦、一個女兒,沒一個逃脫她的掌控,全部被她拉進了香胰子售賣隊伍。
她沒有像劉大嬸那樣大張旗鼓跑去集市售賣,而是跟做賊一樣,把出嫁的女兒崔二嫂給叫了回來。
說她對不住崔二嫂,明知道崔二嫂在婆家日子不好過,還非拖累她,讓她回來幫忙……
“娘沒啥好東西,就剩下這門手藝了,你拿去賣點錢,每賣掉一個香胰子,給你一個銅板,給你做私房錢。”幸母紅著眼眶,說道,“不管你是自己存起來,還是拿給你男人花,孝敬你婆婆,娘都不插手……總之,是娘對不住你。”
當崔二嫂知道這是鎮上有錢人家才用得起的澡豆,整個人震驚了:“娘……”
她感動不已,沒想到她都嫁了人那么多年了,她娘居然還想著她。
這哪里是“辛苦”她了,這分明是給她送錢。
“娘,你怎么對我這么好?”本來因為婆家的責怪,崔二嫂還有些后悔,被幸母這么一弄,崔二嫂更是堅定了跟娘家一條心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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