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厚德覺得,他得多培養幾個自己人,比如向寧山村下手。
之前奪魏里正的權,他還抱著可有可無的態度,那么現在就必須爭了。
夏厚德沒有隱瞞,把想法告訴了白佩佩。
白佩佩也贊成,不過考慮到二人的利益是天然綁在一起的,她給夏厚德提了一個醒:“除了村里人,村外的你也可以考慮一下。你之前不是還認識了幾個差大哥嗎,我給你一些碎銀子,你帶在身上,有事沒事跟他們套套近乎……還有,之前大丫的事,你不是還找了……”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
村子里藏了那么多見不得光的眼線,多找幾個小癟三也是好的,免得對方盡在一些見不得光的地方下手,他們背被挨打。
夏厚德深以為然,感覺心里暖暖的,說道:“媳婦,你對我真好!”
他還以為她知道自己不是原主后,就不在意自己了,沒想到真到了關鍵時候,她還是會向著自己。
說著,就想上前摟住她。
被白佩佩伸長胳膊擋住了:“你干嘛?想占我便宜是吧?我可告訴你,別過份了……”
要不是看著我倆是一條船上的,你以為我給你銀子?
還不是沒辦法,不得不團結任何一個可以團結的力量。
白佩佩瞪了他一眼,感覺這家伙有些得寸進尺。
夏厚德臉上帶著笑容:“沒有,我就是想抱抱媳婦。媳婦對我這么好,我心里高興。你不知道,之前你一直要跟我分床睡,還什么你的我的,分得那么清楚,我可傷心了……我們是一家人,媳婦卻非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不就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嗎?可我現在知道了,媳婦哪里是沒把我當自己人啊,媳婦這是害羞了……”
“誰跟你自己人了?”白佩佩咬牙,“不要以為你是孩子爹,你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孩子是孩子,你是你,我可以認孩子,可不一定會認你。”
不一定的意思是……有機會嘍?夏厚德笑得更開心了:“你是我媳婦,我是你男人,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更何況,我賺到的錢都交給你保管,你說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說攆狗,我絕不攆雞,我什么都聽你的……我這么聽話,媳婦怎么可能舍得不認我?”
白佩佩撐著他的胸,硬是不讓他靠近:“舍得,怎么不舍得?我舍得。”
“真舍得?”
“舍得!”
“真舍得?”
“舍得!”
“我不信,除非你拿出證據。”
白佩佩咬牙:這種事情,拿個破的證據啊!
她怎么拿?
她拒絕得不夠徹底嗎?
他都知道她不是原主,還這么搞,是不是太過份了?
“夏厚德,你有沒有腦子?”
“沒有,我只要媳婦。”
“你有病啊你!你媳婦才走多久,你就惦記上了別人,你就不怕你媳婦知道了傷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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