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令色!面目可憎!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這里強奪理,我一個男人不好跟你扯,你男人呢?讓你男人出來說話。”沒有具體事宜,魏里正就開始牽強附會,擺“只可意會,不可會”的譜了。
搞得好像白佩佩真的做了什么“滔天大罪”,只是看在夏厚德的面子上,不屑與她一個女人掰扯似的。
白佩佩猜到他要搞事情,果然……
下一秒,就看到魏里正臉上露出了“嫌棄”的神情,宛如看到了什么臟東西,轉而望向了夏厚德,說道:“夏老二,你還是不是男人,居然讓一個女人騎到你頭上拉屎!你們家的事,到底是你做主,還是女人做主?”
馬達!這轉移話題轉移得還真是“巧秒”!白佩佩差點都被氣樂了。
女人啊,就因為你是女人,你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東西?
白佩佩瞪向了夏厚德,讓他說話注意點,小心她回去收拾他。
夏厚德察覺到白佩佩的目光,頭皮一緊,說道:“我是不是男人,我媳婦知道就行,我管別人干嘛?我們家的事,大事我做主,小事我媳婦做主。”
白佩佩正要不高興,就聽到了夏厚德的下一句——“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我媳婦說了算。”
算你機警!白佩佩給了夏厚德一個眼神,讓他自行領會。
夏厚德感覺自己這關過了,微微松了口氣,繼續說道:“魏里正,你說吧,到底什么事?你總不能沒事跑到我們家來,就為了指著我媳婦的鼻子罵她是全村的罪人吧?你要給她戴這種高帽,你也得拿出證據來啊。你要拿不出來,我們全家可不會認。”
還好心提醒魏里正,“雖然你是里正,但也不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全村那么人看著呢,可沒人想步我們夏家的后塵。”
全村人:“……”
謝邀!
我們不想步。
吃了半天的瓜,其實他們也想知道,魏里正今天到底是來干嘛的。總不能真因為他前面說的那些,就逼夏老二做選擇——要么休妻,要么滾出村子吧?
若是那樣……
突然覺得,魏里正好像也沒有他們想的那么“公正”。
有的人是第一次意識到,而有的人早已知曉,只是得到了進一步確認罷了。
魏里正被夏厚德噎住,差點沒氣死,覺得這夏家兩口子專門就是來克他的,都不是東西。
原本還想給夏厚德留點面子,這回他也不想留了,冷冷說道:“我要沒事會來你們家?還不是因為你們家做的事情不地道,怕你們給村里惹了禍,趕緊過來敲打敲打你們?你們一家是小,可對于整個村子來說就是大事。出了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跟我報備一下,都不知道村子里都傳成什么樣了……”
半天不說正事,還在那里踩,白佩佩無語極了:“傳成什么樣了?難不成傳成我殺人放火,要燒了整個村子?鎮上的大人物來找我們家,就是我干了壞事啊?那以后鎮上誰來走親戚,那還不得自證清白一下,免得被人誤會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
劉大嬸也是一臉驚訝,說道:“里正,你這是聽誰說的啊?我怎么沒聽說這事?我怎么聽說,是夏老二到鎮上賣野貨,讓人家瞧上了,找上門來了……咋聽的不是一件事兒?”
還特地點了幾個跟她打聽過的婆子,問她們是不是這樣,總不能是她沒說清,傳錯了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