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我哪有?你拿出證據。”
“證據就是你現在攔著我,不讓我把衣服放進柜子里。”
靠!這家伙要不要這么機智?這個時候,白佩佩就有些煩夏厚德的腦子了,看著多老實的一個人,怎么到了關鍵時刻就不能掉一回鏈子呢?
“如果你說的證據是這個,我無話可說。”白佩佩一臉無奈,“我這滿屋子的藥味,你真的受得了?”
“受得了。”夏厚德還補了一句,“你受得了,我就受得了。”
白佩佩吐血:“你到底想怎樣?”
“不想怎樣,媳婦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我……”白佩佩差點就想吼一句,我不是你媳婦,我是穿的。
啊!
崩潰!
夏厚德穿過白佩佩的身側,態度強硬地將自己的衣服放進了柜子里。
原主的東西,被白佩佩清理了不少,夏大丫搬出去以后,柜子就更空了。
夏厚德的東西放進去以后,也是空蕩蕩的。
可以看得出來,夫妻倆的東西都不多——白佩佩淘汰了一些原主的東西,夏厚德腦電波跟她同步了,也淘汰了一些。
只可惜白佩佩沒有原主的記憶,所以才沒發現夏厚德身上的破綻,要不然……
白佩佩看到夏厚德如此,也不假裝了,直接雙手抱胸,一臉不高興地說道:“我生氣了!”
“就算你生氣,我也要搬回來。夫妻本來就沒有分開睡的道理,之前我讓著你,但現在我想清楚了,其他事情可以讓,這件事情不能讓。”
白佩佩嘴角抽搐。
敢情,這家伙老早就知道自己不想讓他搬回來住了?
難怪那時他這么自覺。
可惜,男人心,海底針,不知道他為何那么快又反悔了。
“你把話說清楚,什么叫其他事情可以讓,這件事情不可以讓?”白佩佩沒事找茬。
夏厚德回答:“我的底線就是,不能跟你分開睡。除了這件事,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依你。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就是覺得最近我變了,跟以前不一樣了,感覺我換了一個人。可那又怎么樣?我是你男人,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我也是你男人,我就應該跟你一塊兒睡。”
等一下,是他變了,還是她變了?
還是說,這個男人在暗示她?!
白佩佩心里頭就跟揣了一個鼓似的,敲得有些發慌:“什么叫變了一個人了?人又不是妖精,還能變?也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被刺激到了,所以性格上才有些變化,不行啊?”
夏厚德挑眉,沒想到她還給了自己一個臺階下,道:“如果你真這樣想就好了,怕就怕你不是這樣想的。要不然,你干嘛不讓我回屋?”
你就不能不老抓著這件事不放嗎?古代男人都這樣嗎?只要是媳婦,管你是誰,是媳婦就成?
白佩佩胸口有些悶悶的,替自己找著借口:“干嘛要讓你回屋?我心情不好不行嗎?最近家里發生了那么多事情,我們家頭頂上還懸著一把劍呢,我都快煩死了。要不是嫁給你,我哪會碰到那么多事情?”
想到家里的事,夏厚德嘆了口氣:“這事確實怨我,我一個大男人居然護不住自己的妻兒,還讓人把自己的骨肉給換了。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想辦法調查清楚,給你和那個孩子一個交待。”
所以,不管他是不是原主,他都希望她把自己當成依靠,放心大膽地將所有事情交給他。
他是她丈夫,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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