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寫幾個名字而已,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
任老三夏明瑞想破腦袋,大概也想不出人家是“穿”了。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是“借尸還魂”的,不是他娘。
看她現在的樣子,老三夏明瑞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認識這幾個名字?可問題是,像他們這種鄉下地方,一般流傳出去的都是外號,而不是大名。
按理說,她就算要聽說,也應該聽說的是他們一家子的外號吧?
但顯然,之前她聽那么多人喊了他們家的“外號”,她都沒有任何反應,一直到今天寫了大名才有所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白佩佩一呆就是好一會兒,就是家里其他人也察覺到了她的異樣。
老幺夏小雅從外面回來,以為是兩個堂姐做了什么惹她娘生氣了,還跑去說了她倆一通。
夏大丫、夏苗苗:“……”
不關我倆的事啊!
可她倆也不知道該怎么辯解,一副低頭任訓的樣子。
夏小雅見了,更氣,回過頭跟白佩佩說道:“娘,你別氣了,那兩個蠢貨我都罵過了。簡直是豬腦袋,連自己犯了什么錯都不知道。你別跟她們計較,要打要罰,隨便你,自己生氣有什么用啊?她倆又不會有感覺。”
回過神來,白佩佩抬頭望向夏小雅,怎么看怎么都想象不出來,家里最受寵的一個小姑娘,原主到底是怎么“虐”的?
夏大丫、夏苗苗那樣才是虐吧?
好來的時候,一個差點難產死,一個死命地給她磕頭,還餓得包皮骨似的,一看就知道是被虐待了。可再看夏小雅,雖然也瘦,但那是因為家里條件不好,看氣色,看穿著,都是家里最好的。
白白凈凈的,頭上還戴著發繩,跟夏大丫、夏苗苗一比,主打就是反差。
白佩佩穿來那么多天,要不是她喊著盯著,夏小雅連自己的小內都不洗,都是讓別人幫她洗的。更不要說刷鍋洗碗了,完全沒夏小雅的事。
所以,文中的虐待到底是打哪來的呢?
“娘,你怎么了?你怎么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夏小雅正說著,然后就發現白佩佩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奇怪。
她覺得別扭了,總感覺哪里不對。
“小雅,你老實告訴娘,你覺得娘對你好嗎?”
“挺好的啊,咋了,娘,有人在你耳邊嚼舌根了?”
“沒有,我只是在反思。”
夏小雅問號臉:“反思啥?娘,你不會又想教育我吧?”
說著就急了,最近她已經很乖了,她娘怎么老想著教育她呢?
她又沒干啥傷天害理的事情。
“娘,沒必要吧?我就是干活偷懶一點,又不是啥大事。我又不是不會干。”
“你也說了,我只要會干就行,不用天天干。家里又不是沒人干。”
“再說了,我是你親生的,你不偏著我偏著誰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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