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替原主以前的霸道不講理找到了源頭,就這些事情,原主能不鬧心嗎?
一鬧心就鬧,這不正常嘛。
白佩佩說道:“是啊,我都快愁死了……要不是大丫這次的事情,我還醒悟不過來,以為他們鬧,我跟著鬧,就能鬧出一個名堂。鬧出個屁的名堂啊,我是傻了再跟他們玩,不僅降低了我的檔次,還浪費我時間。有這個時間,我還不如多挖幾背木薯。”
“看來你確實是改了!”劉大嬸就跟看稀奇似的,上下打量著白佩佩,說道,“若是以前的你,碰到這種事情,肯定直接扯著你大兒媳婦上何家要一個說法去了。別人又搞不清楚前因后果,只看到你罵你兒媳婦,讓何家給錢,怕是又要誤會你了。”
原主還真能干出這種事?!白佩佩對原主的極品有了一個更清醒的認識——或許喬家、何家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原主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否則也不會湊到一塊兒去了。
若是她一直沒有原主的記憶,搞不清楚原主的行事,可以參考喬家、何家,就知道自己該照著哪個模板行事了。
“不過,”劉大嬸說道,“何家的事就這么算了?這次你就這么放過何家?你不怕何家下次再得寸進尺?”
“那……你的意思是?”
“當然是找過去啊。”劉大嬸幫忙出謀劃策起來,如此這般。
白佩佩假作恍然大悟:“原來還可以這樣操作啊,還好嫂子告訴我,要不然我又得白白做一回惡人,背了惡名聲。”
劉大嬸得意:“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以后你有什么拿不準的,盡管問我。我虛長你幾歲,說不定會比你多一些經驗。”
白佩佩確實沒想過為這事去找何家,但聽劉大嬸這么一說,她確實覺得原主的性格在那兒擺在,該唱的戲她還是得唱。
更何況,這次有劉大嬸幫忙背書,她又不是去做惡人的,而是去“澄清”,讓世人知道——以前那些,都是大家冤枉她了。
這樣一來,原主的身上發生某些改變,別人見也不會覺得突兀。
和家里的孩子交代了一聲,白佩佩就做生氣狀,揪著老大夏明楠,拿了扁擔沖出了家門。
這么一番動作,驚得村里人不少人關注,看熱鬧的看熱鬧,八卦的八卦,圍了不少人。
跟白佩佩有仇的何六嬸見了,卻是大喜:喲,夏家出事了?!
那個殺千刀的,終于招報應了!
劉大嬸見人來得差不多了,做戲地上前攔人,問白佩佩怎么了,怎么好好地要教訓兒子。
白佩佩哭天喊娘,說她這也是被逼得無法了,老何家太欺負人了。她好好的兒子,不說白白凈凈的,也高大俊朗,可跟兒媳婦回娘家一趟,被那邊扣了人不說,回來就變成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了。
她兒子還不肯說,她氣煞了,恨不得打死他。
“哎喲,我的天,這還用問嗎,你家大郎那么老實的一個孩子,誰都能使喚動的人,還能怎么著啊,肯定是被老何家給欺負了……”
一邊說,劉大嬸一邊扯著老大夏明楠看,說這瘦了,那黑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幸好是白佩佩扯出來的,若是換一個地方,她都認不出這是夏老二的兒子。
夏老二長啥樣啊?
村里出了名的好看,高高壯壯的,當年年輕的時候沒少招小姑娘喜歡。
夏明楠長得像他爹,那也是年紀輕輕的帥小伙一個,不知道把村里的多少年輕小伙子給比了下去。
可現在,怎么怎么變成這副模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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