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昨天晚上就接走了,你們是干什么吃的?為什么不前來稟報”我生氣的呵斥說。
“王妃息怒,昨天晚上王爺不在,女婢也不知道向誰去稟報。”宮女見我生氣,一臉驚慌的辯解。
忽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己一起和蕭景耀一直纏綿在一起,不由覺的臉上一熱。
也不好繼續為難她了,皇后要來接人她也是攔不住的。
屏退宮女后我越想越發覺得這事不簡單。
這皇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在晚上來。肯定是知道蕭景耀在我哪里,晚上不會回來,這才來把阿鯨帶走的。而且這皇后把阿鯨帶去有什么目的,帶去的時間也不短了。
阿鯨一夜未歸,還不知道在皇后哪里這么樣了?那個女人會不對打阿鯨做點什么?
越想越生氣,心里也有一點的擔心。我在也做不住了,我必須馬上去找皇后。這件事我一定要去向她問個清楚。
“呯。”。
正當我邁開步子準備去皇后那里時,我只覺得后頸一疼好似受到了重擊。雙眼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好似陷阱一個漩渦,腦袋也暈乎乎的。慢慢的身子一軟渾身無力一歪就倒在地上了,我努力睜開眼想看清楚是誰,卻什么也沒有看到,最后一副畫面定格在前面的那株盆景上面,只記得那抹綠色慢慢的就開始模糊了。
仿佛掉進了無邊的黑暗里面,我想要叫喚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拼命的用手抓卻什么也沒有抓不到。我只有努力的爬呀爬,直到筋疲力盡為止。
記憶中我只記得爬到了一個十分黑暗的通道里,四周都是墻壁,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景耀…景耀。”
我徒勞的呼喚著他的名字,這個時候我心里想到唯一的依靠就是他了。真時我感受到身后傳來一聲巨響,一個碩大的巨掌像最近襲來………。
“啊。”
我大叫一聲睜開了眼,全身衣衫都濕透了。
還好是做夢,我拍著胸口安慰著自己。拍著拍著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扭過腦袋想看清眼前是什么地方,還沒等我看清楚。
“嘶。”
頓時覺得脖子處一股劇痛襲來,想來是扯到了受傷的地方,直疼的我嘶啞咧嘴,倒吸涼氣,連身體都忍不住的抖索。。
我這才想起來我之前好像是讓人給打了,下手可真狠啊。
真疼!
我不敢亂再動彈了,做了一個深呼吸,貪婪的的吸了幾口氣。方才覺得好受一點。
這會兒我才有心思來打量這是什么地。
好黑,只有少許的明亮,一切顯得是那么的昏沉黯淡。
我揉了揉眼睛,待的眼睛適應過后我發現這里應該是一間屋子,而我就趴在冰冷的地上,不斷的在哪里胡亂揮舞。
我掙扎著爬了起來,害怕的不斷往后退去,直到后背靠道一面墻壁才停下,背靠著墻根蹲坐在地上,雙手死死的抱著自己的膝蓋,頭深深的埋在懷里。
這里實在太黑了,好像連窗戶也沒有。
“砰…砰…砰。”
房間里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心跳聲,我聽的格外清楚。悄悄的抬頭望去,四周黑漆漆的。周圍暗潮涌動,好像有許多人影圍著我走來走去。
我嚇壞了,連大氣都不敢喘,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斷的發出嗚嗚聲。只是心卻越跳越快。我想要制止這亂動的心跳,但是內心里的恐懼卻是越來越深。
我死死的閉住眼不敢再去看。
任憑這無邊的黑暗包圍著自己,我就好像風浪中的一葉孤舟,不能自主。只能是隨風飄搖。
不知道有沒有人會來救我,或者襲擊我的人會這怎樣的處置我,我不知道?
我只能這樣蜷縮在地上靜靜的等待,正當我對黑暗的恐懼到達了巔峰,整個人都止不住顫抖的時候。
“沙…沙……”
一怔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我側耳傾聽。發現這聲音是來自,墻外。
外面有人來了!
我忐忑不安的像四周看去。心里驚喜,妄想來人會是來解救我的。但更多是擔憂,我也明白自己不會平白無故的來到這里,那么這時候來人會是?
“吱…。”
門開了,一陣耀陽的白光射了進來,照亮了整個房間。一瞬間仿屋里的佛溫度也上升了一點,心里的恐懼也消散了不少。
突然間的敞亮使我很不適應,不住的用手遮擋著眼睛。借著縫隙我終于看清來人是誰?
蕭天辰!
一時間我的心降到了谷底,原來是他!
也對!在這里也只有他有這個膽量襲擊我,也只有他有這個權利能把我囚禁起來。
“怎么,你連一聲稱呼也不愿意叫我了嗎?”蕭天辰一臉冷笑的對我說道。
“呸。”
我對著他啐了一口,也不與他說話,他既然這樣做了,就是沒打算放過我。
“哼,還嘴硬。”蕭天辰不屑的看了看我,那張臉上撕去了平日里所有的偽善。這一刻,他似乎連面上也懶得去做了。
“希望待會,你的手能跟你的嘴一樣硬。”蕭天辰見我沒有與他說話的意思,也沒有再遲疑,對后面的侍衛招了招手。
“上刑。”
我心里咯噔一下,該來的還是來了。只見后面倆個侍衛拿著一副刑具,竟然是夾棍。
他們過來想要抓住我的手,。使命的掙扎,知道這都是徒勞的,但是我也沒有放棄,我知道會有一個人一定會來救我的,我需要為自己爭取時間。
終究我一弱女子不是對手。倆個侍衛兇神惡煞的為我套上了刑具,似是我剛才的掙扎讓他們很是惱火。
我閉上了眼,一臉的黯然之色。不是害怕,而是以后再也做不了糕點給阿鯨了。
“我再問你一遍,如實的告訴我。”蕭天辰將剛才狠厲的語氣收了收,眸子深處蘊藏著的殺意卻時隱時現。
“用刑。”
倆邊的侍衛得令,悶哼一聲,雙手一用力。夾棍就發出嘎嘎嘎的聲響,似乎也承認不住這倆人的蠻力。
痛,我只覺的一股鉆心的疼痛從手指里傳來。仿佛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已經斷了。額頭上面的冷汗不要錢似的往下流淌。
“現在可以說了嗎?”蕭天辰再度出聲問道。
“哼。”
疼痛已經使我說不出話來,只有輕哼一聲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加重力道。”
倆個莽漢毫不保留,使出了吃奶的勁,似乎這夾棍和他們有仇。劇烈的疼痛傳來,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隱約耳邊傳來了一陣喊殺聲,我自嘲一下,我這是快死了嗎?都出現了幻聽!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