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看向我,她道:“王妃,前面便是別院了,您當真已然打算將別院的所有空開了么?”
之前購入別院的時候有多么的小心翼翼雖然鶯歌沒有看見,但是也是聽說過的,所以在聽見我說這話的時候,鶯歌不禁有些微微的不適應。
“放心,我心中是有數的。”當日不過是為了別院的發展才不讓旁人知道,現在已經發展的差不多了,唯有借著戰王妃的名頭,才能讓他們更快的更進一步,既然有捷徑可走,我為何要走原路呢?
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馬上便要面對蕭天宸了。
聞,鶯歌似有所悟,頷首,道:“主子的意思,奴婢好像是明白了。”
光是明白有什么用處?還是要做到一些事情才行。
這一次我沒并非光明正大的坐馬車來,蘭兒好像沒有得到消息,又或者是鶯歌對后面的那些人說了什么,讓他們沒有提前告訴蘭兒來迎接。
總之,別院門口空無一人。
推門進去,門房原本有些不耐,可然而在看見是我的時候,瞬間便變了臉色。
見狀我不禁微微蹙眉,不是因為方才那一瞬間的不耐,而是我看出來,若來人是尋常百姓的話,說不定門房便會直接將人給趕出去。
側身對鶯歌道:“有時間告訴蘭兒,換一個機靈一點的門房。”
鶯歌看上去有些不解,“主子,這是為何?您的別院,難道是隨隨便便的人便能夠進來的么?”
見狀,我心中十分的無奈,“這是王府的別院,即便不是王府,可也涉及到了王府的臉面,不能這樣。”
戰王府的門房是管家選的,除非主子又吩咐,不然的話對誰都是笑臉相迎,不過礙于蕭景耀的威勢,沒有多少人敢真的上門罷了。
這間別院是距離百姓最近的地方,若是有事的話,說不定還會上門求助,想要得到百姓之中的好口碑,這樣的門房便要不得。
“原來如此。”鶯歌恍然大悟,看向門房的眼神也變化了起來,“主子放心,奴婢會找機會對蘭兒說的。”
現在鶯歌稱呼蘭兒,已經不稱呼為大人了。
可見,此時的鶯歌今時不同往日,對自己的定位已經有了變化。
在我身邊替身伺候的人,不比我身邊的任何人差一點。
這是我早就對鶯歌說過的話,只是好像最近鶯歌才有一絲絲的覺悟。
已經到了這里,蘭兒聽見動靜,腳步匆匆的出門迎接。
我看蘭兒的臉色好像微微有些難看,不禁蹙眉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據我所知,蘭兒一直都是一個豁達的姑娘,不管遇見什么事情都可以從容的解決,即便很多時候她比較莽撞像是個小丫頭一般。
苦笑了一聲,蘭兒搖了搖頭,道:“不過是奴婢與羌然之間的事情罷了,不讓主子費心。”
聞我便也不多說什么,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事,我多插手也不好。
心中不禁微微嘆息,看向蘭兒道:“若是有什么不順心的,盡管來王府找我。”這樣也算是給蘭兒一個娘家了。
雖然羌然與蘭兒同樣是我的身邊人,可畢竟蘭兒是從我身邊出去的,不管怎么樣,羌然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吧?
聞,蘭兒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主子放心吧,事情沒有那么嚴重。”定定的盯著蘭兒看了許久,我最終點了點頭,道:“你自己心中有數我便放心了。”
很多事情,成親之后便只能交給蘭兒自己去做了。
誰也無法插手什么。
“羌然現在何處?”若是在別院之內的話,應該不出門迎接才是。
蘭兒晚宴,苦笑了一聲,道:“他在外面有事兒呢。”
她不說我也就不問,不管怎么樣,這都是蘭兒的事情,我相信她。
“好了,你這腹中的孩子也應當落地了,難道還要等到開年小一歲?”笑瞇瞇的看向蘭兒,我說句玩笑話讓蘭兒高興一些。
果然,她嘴角的笑意真切了不少,“即便小一歲也沒有什么要緊的。”垂首看向腹部,蘭兒的眼神十分溫柔,“別等到大年三十兒生才是呢。”
“讓天下人都幫他過生辰?”鶯歌也出聲湊趣兒。
“鶯歌。”告誡的看了她一眼,蘭兒看向我的眼神變得小心翼翼,“主子,鶯歌不過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在這個地步,說什么話做什么事兒都要格外的小心,鶯歌的話確實是越界了。
淡淡的睨了一眼鶯歌,我沒有當真懲罰他的意思,只是道:“這話對我們說也就罷了,出外要慎。”
原本鶯歌也是一個較為謹慎的丫頭,可不知為何,最近放肆了不少。
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難道是我最近對你們太好了?”
幾乎是瞬間,鶯歌便僵硬住了,訕訕的看向我,道:“主子,奴婢不敢有這樣的意思。”
那就是真的了。
我將視線收了回來,好像相信了鶯歌的樣子,可轉頭便點了點她的鼻子,道:“我日后可當真是不能再縱容你們了。”
不然的話這一個兩個的丫頭壞得很,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麻煩就大了。
“主子您便放心吧,我與鶯歌心中都是有數的,絕不會壞了大事。”畢竟是親自挑選的,若是鶯歌有什么不好,蘭兒也跑不了,所以在這個時候,蘭兒控制不住的為鶯歌說話。
她們的心思究竟如何我不管,總歸要做到自己說的話也就是了,。
“無人處可放肆一些,可然而你們又怎么知道,是不是隔墻有耳呢?”
最近的事情多得很,所以在說話的時候,我的聲音便控制不住的帶上了一絲絲的煩躁。
讓蘭兒與鶯歌聽起來好似十分的惶恐。
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蘭兒仿佛要說些什么,可然而,她微微一頓,僵住了。
“怎么了?”眼睜睜的看見蘭兒的臉色瞬間便變得十分蒼白,手本能的撫上肚子,我瞬間便反應過來她的意思了。
趕緊上前一步,我與鶯歌一左一右的扶住蘭兒,“去王府叫洛大夫來。”
為了防止那些人亂叫大夫,我還禁不住囑咐了一句。
很快便有人應聲下去了。
“你是否要生了?”算算時間的話,也差不多。
看著蘭兒臉上滿是汗珠,艱難的點了點頭,她看上去稍微好一點了,喘了口氣,道:“奴婢怕是要生了,讓人將奴婢挪去產房吧,產房污穢不麻煩主子了。”
“這個時候你還多說什么?”我掉過孩子,所以明白蘭兒現在究竟有多痛,可然而就在這樣的時候,蘭兒卻還是在跟我客套,這不禁讓我有些暴躁。
蹙眉看向蘭兒,我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徑直將她抬去了產房。
我從來都沒有覺得產房污穢,我覺得新生命的降生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我自己的孩子已經沒有了,蘭兒從懷上這個孩子一直到現在我都是看著的,也算是有了感情,我并沒有嫌棄什么的意思。
見狀,蘭兒僵硬的勾起了唇角,艱難的道:“多謝主子。”
“你還多說什么!”微微有些憤然的看向蘭兒,都什么時候了,還說這樣的廢話。
鶯歌畢竟是練過武的人,見勢不對,立馬將蘭兒打橫抱起來,送到產房之中去。
“羌然現在何處?”不管現在羌然是在做什么,妻子要生產了,難道不應當趕緊趕回來么?
洛大夫都來了,為何羌然還沒有來?
“去,將人把羌然給叫來。”我蹙眉吩咐身邊的人。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道:“主子不必如此麻煩,屬下來了。”
他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腳步從容淡定。
見狀,我不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道:“里面是你妻子。”哪怕是意思一下,羌然都不應當焦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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