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搞錯吧,這里能切的玉石你叫我帶回去?切垮切漲我自己都不知道,帶回去了我還能找到你,媽的你真把我當冤大頭是吧?”
聽到老酒鬼的話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的對他說道,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話音未落,他就打斷了我的話,堅定的吐出幾個字。
“帶回去。”
師傅見我和老酒鬼爭論,索性取下了手套,現在臨近下班也快了,而老酒鬼執意要我帶回去,注定是不會在這里切開了。
見這里人越來越多,我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拉著他快步走到外面。
門口的人看著我還是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我又帶著老酒鬼走的遠了一點。
“你有病是吧?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讓我回去切?”
他笑瞇瞇的對我說道。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這塊石頭你一定得回去切,而且還要找個你認識的賭石場,最好里面的人能少一點,等你切開就知道我為什么這么說了。”
說完他就要走,我立馬喊住了他。
“等等!我憑什么相信你,就算真切出什么了,我怎么聯系你?”
他自顧自的走著,晃悠著自己的手跟我道別,嘴里氣定神閑的說道。
“到時候我自然會聯系你,這塊玉石不能耽誤,回去之后立馬找個認識的賭石場切開,能清場的話最好清場。”
我望著他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
現在我還是摸不著頭腦,一旁的胡潔也是同樣的想法。
她雙手抱胸,搖了搖頭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么奇怪的人,賭石場里真有這樣的人出現嗎?整體喝的醉醺醺的,連最基本的判定賭石的能力都沒有,竟然如此張狂。”
我和老酒鬼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此時天色已黑。
胡潔從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和她坐在車里一不發,回到酒店后安心睡下。
因為鑒寶大會已經結束,不會有人伺機而動。
原本計劃的是今天就能到家,但因為老酒鬼的事只能多耽誤一個晚上,明天睡醒之后就返程,為此我特意給母親打了個電話,免得回去之后被追問,順道讓胡潔打了個招呼,作證我確實在外地出差。
胡潔那邊也給胡八方打了個電話,說回去之后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胡潔不知道的是,好消息不止一個,對他們來說有三個。
第一個是能和李坤達成合作,他會履行合約中的內容,送去一份訂單并達成長期合作。
第二和第三就是我開出的翡翠會全部送給胡八方和胡潔。
若沒有他們,我不會來到這樣盛大的鑒寶大會,不會親眼見證這么多翡翠的出現,更不會認識李坤和老酒鬼。
與其心不甘情不愿的給臨川做事,被迫將翡翠交給他,我更樂意將翡翠給胡八方。
沒有他的幫助就沒有今天的我。
胡潔的出現掃去了我心中的陰霾,讓我體會到了溫暖。
而胡八方的出現則是讓我堅定了復仇的決心,第一步就是做出改變,扎穩腳步向前。
我已經數不清胡家幫我多少回了,或許早就還不清了。
次日下午,我和胡潔順利到達。
胡潔回去好好收拾了一番并約定好晚上的見面時間。
我將裝著翡翠的包小心翼翼的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