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他就上前一步,手里的香檳往前傾斜著。
這一舉動我自然注意到了,但我沒有閃躲,而是結結實實的接下了他潑來的香檳。
一整杯的香檳如數灑在我的西裝上。
上身出現濕漉漉的一塊。
好在這件西裝是黑色的,香檳的顏色并沒有多沖突,否則我肯定要去換一件了。
他故作驚訝的說道。
“哎呀,真是不小心,你剛才怎么不知道躲一下,真是愚笨。”
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現在還說這樣的話,將責任推到我的身上,目的就是讓我生氣引發沖突,這樣我就會被取消參賽資格。
我只是笑笑并未生氣,連他都沒想到我竟然能忍耐這么久。
胡潔眉頭緊鎖,拿出紙巾為我擦拭著西裝,有些惋惜的說道。
“真可惜了,這家奢侈品店的衣服是特殊材質的,碰水都不行,更何況還是香檳,全都灑在衣服里了,看來以后是穿不了了。”
話音剛落,男人就不耐煩的看著胡潔說道。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他語氣很重,加重了尾音,一副問罪的樣子。
胡潔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
“當然沒有,我是責怪他為什么不知道躲一下,你肯定不是有意的。”
他冷哼了一聲對胡潔說道。
“這還差不多,像你們這樣的貨色就不該來這次的鑒寶大會,從邀請函就能看出你們和我的差距了,我看你們更適合當這里的酒保,不過你有幾分姿色,倒是可以考慮做我的女人。”
說完他往前走了一步,二話不說就要伸手摟胡潔的腰。
那舉動實在有些冒犯,胡潔猛的后退了幾步,盡力阻攔著。
這一舉動卻讓他氣憤不已,指著胡潔罵罵咧咧的說道。
“媽的,你個臭娘們真是不識好歹,勞資能看上你那是你的榮幸,你還不樂意了,你以為自己是什么香餑餑嗎,我告訴你,這里最不缺的就是你這種靠身體上位的,當了彪子還要立牌坊,我呸!”
此話一出,胡潔立馬來氣了,我連忙拉住她的手,擋在她的面前對男人說道。
“先生,我們素不相識似乎也沒什么深仇大恨,我們已經一再忍讓了,大家都是來看翡翠開賭石的,何必鬧成這樣?”
話音剛落他就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用力的把我甩開。
“滾蛋,不關你這個廢物的事,勞資要打死這個賤女人!”
見他這么說,我實在忍耐不了。
現在是他先動手,盡管他身份比我高了不少,他這樣說胡潔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
我再次擋在胡潔的面前,用鑒寶大會的規矩警告著。
“主辦方禁止會場內發生任何沖突,請你自重,不要因為這點事情取消了比賽資格,我們已經忍耐的夠久了!”
沒等我說完,他笑出了聲,得意洋洋的看著我。
“喲,我真是嚇死了,我告訴你,這規矩就是給你們這種廢物定的,我可是主辦方邀請的貴賓,你和我之間相差多少自己心里沒數?現在就是我打你也沒人敢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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