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在田間看百姓們干活,平時的她會下來一起干,但今天覺得身體發軟,又覺得鼻子酸酸的,似乎要感冒一樣。
怕是感染了風寒吧。
她決定回去繼續睡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黃昏。
直到聽到荊啟山的聲音。
“夫人一直在睡覺?”
“是的,夫人說身體很困。”
“找大夫瞧了沒有?”
“……倒是沒有。”
“去找大夫!”
“是!”花紅趕緊出門了。
李玉嬌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這時荊啟山已經走到她面前了,他扶起看起來嬌弱的她,問:“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嬌道:“沒有不舒服啊,就是困。”
“這還不是不舒服?為夫已經讓人去給你請大夫了。”
李玉嬌不由地嗔道:“請大夫干嘛?我自己就是大夫。”
“你只會治那些要開刀的,小病你不行。”荊啟山道。
李玉嬌:“……”
好像他說得沒錯,她雖然已經入門了中醫,可還不擅長給自己治病。
荊啟山又道:“以后不舒服就不要到處走了,在家好好休息。”
李玉嬌道:“我這不是因為到處跑,我這是太累了,被你折磨的。”
“我怎么折磨你了?”
“你……你晚上不知道節制。”
“可我不節制的時候,你不是也很舒服嗎?你當時也沒喊累啊。”
“你無恥!”
“娘子冤枉。”
夫妻倆正絆著嘴,這時花紅帶著大夫來了。
這大夫李玉嬌認識,以前打仗的時候他也在醫館那邊忙活,現在不打仗了,他就重新在城里開了醫館。
大夫給荊啟山和李玉嬌行了一個禮,然后問:“請問夫人是哪里不舒服?”
李玉嬌在床邊坐得筆直,她道:“也沒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嗜睡而已,是他們覺得我不舒服,真是麻煩您了。”
大夫道:“不妨讓草民幫您把個脈看看,是否氣血虧損。”
李玉嬌伸出手,道:“行。”
大夫在李玉嬌手腕上蓋了一張帕子,隨后就認真地把起脈了,把了一會兒,又疑惑地看一眼李玉嬌。
“大夫,我身體是有什么情況嗎?”李玉嬌問。
大夫不禁道:“從脈象來看,是喜脈啊。”
李玉嬌和荊啟山面面相覷。
“有、有了?”李玉嬌問。
荊啟山的神情也瞬間激動起來。
大夫道:“從脈象上判斷確實如此,草民疑惑的是,若是喜脈,那夫人的月事應該有變化,難道夫人覺察不出來嗎?”
李玉嬌不由地道:“我月事一向不準。”
從西陵回來的那一個月,月事就沒有來,她當時就懷疑自己懷孕了,但一個月后月事又來了,她就當月事是被那次綁架嚇跑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又沒有了,她也沒當一回事。
大夫見李玉嬌疑惑的樣子,他不由地道:“恭喜將軍,恭喜夫人,按脈象來算,胎兒應該只有月余,并不穩定,夫人應當靜心休養,切勿做粗活、重活,情緒上更是要保持穩定,切勿刺激。”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