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長這么大,第一次被押去見官。
這是一次很明顯的陷害,因為她和荊啟山剛被押過來,縣令大人和一眾衙差就在這里等著升堂了。
她和荊啟山被迫朝堂上的縣令跪了下來。
她瞄了荊啟山一眼,荊啟山跪得筆直,好像并沒有反抗的計劃。
莫非,這一趟只能坐以待斃?
若是李員外和縣令勾引陷害,那她和荊啟山會有什么后果?
是先杖責幾十大板,再投放入獄,最后找個名由來年秋后問斬?
驚堂木“啪”了一聲后,縣令開始問話:
“臺下所跪何人?”
荊啟山道:“在下曾是關寧軍鐵騎千夫長,荊啟山。”
李玉嬌不由地想:你也知道“曾是”,既然曾是,為何還報這個名頭?
果然,臺上40歲左右,長得像猴一樣黑瘦的縣令便又拍了一下驚堂木,再冷笑地道:“本夫調查過你,你是因為帶兵闖敵營的時候中了敵方的奸計,這才被撤職的。
就你這樣的人,還好意思報這個名頭,也不怕玷污了關寧軍的名聲!”
接著縣令就看向李玉嬌。
李玉嬌頭一次看到古代的縣令,自然好奇,所以進門到現在她都在觀察這公堂。
太簡陋了,從公堂到官差的衣服,都沒有電視上拍的那些華麗。
“堂下刁婦,速速報上名來!”
李玉嬌道:“民婦李玉嬌。”
“李玉嬌,你一介經商民婦,不想著多為朝廷繳納賦稅,卻讓給店里的下毒,你夫婦二人該當何罪?來人,將這二人先杖責三十大板……”
李玉嬌心里一驚!
穿越過來這么久,她第一次對這個時代產生了無奈!
這個縣令落后愚昧,不講王法。
這個朝代,也不能像現代一樣受了不公正待遇可以在網上申冤。
“大人縣慢!”荊啟山叫住了縣令。
“你還有何話可說?”
荊啟山道:“大人,鄙人剛剛之所以向您稟報過去的身份,那是因為鄙人不久前曾與虎頭幫的人有過節,當時鄙人以一敵二十。”
縣令聽完,不禁露出驚訝的神情:“此話當真?”
荊啟山道:“大人若不信,可以讓現場的所有捕快與鄙人交戰一場,鄙人保證在座的所有捕快加起來都不是鄙人的對手!”
現場的吳興安朝荊啟山喝了一聲:“荊啟山,你好狂的語氣!”
荊啟山冷笑了一下:“吳捕頭這樣的,鄙人一個人就可以單挑二十個,你身為捕頭,不好好練功,光顧著亂抓人,難怪你們衙門會被虎頭幫那些人牽著鼻子走,連破個案都要看他們的臉色!”
“你……”
吳興安氣得提起刀柄就想砸荊啟山。
可刀還沒揮過來,就被荊啟山一把踹到了外面。
吳興安愣住了,他手底下的捕快們也愣住了。
有幾個捕快躍躍欲試,想提起棍子沖上來教訓荊啟山,但全都被荊啟山把棍子給踢飛了。
之后就沒有捕快敢過來挑戰了。
縣令冷冷地看著荊啟山:“你的意思是可以替我對付虎頭幫吧?可誰知道你會不會成為下一個虎頭幫?反過來再約制我?”
荊啟山拱手朝縣令行了一個禮:“鄙人在榕城不會待很久,等鄙人替大人解決了虎頭幫這個禍端,就會回到戰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