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荊老漢和荊老太早早地就守在祖屋面前了。
春哥早上要出去洗衣服,一開門,就被荊老漢和荊老太逮了個正著,荊老太兇巴巴地道:“可算等到你們出來了,李玉嬌呢?把她叫過來!”
李玉嬌剛在灶房和好面,聽到外面的動靜,不等春哥過來叫她就出來了。
“咦,公爹,你們這么早過來,所為何事啊?”李玉嬌臉上帶著笑容。
荊老太看著她手上沾滿了面粉,不由地問:“你是不是在做那個勞什子面包?”
“對啊。”
“是不是能賺不少錢?”
“能賺一些的。”李玉嬌依然是笑語盈盈的。
荊老太和荊老漢面面相覷,這李玉嬌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對他們熱情起來了呢?
荊老太不由地道:“怎么做的?能教教我們嗎?或者教教你兩個嫂子。”
李玉嬌則道:“不急的,爹、娘,要不你們到院子來坐坐吧,啟山也醒了的,我去把他抱出來。”
然后就進屋去抱荊啟山了。
把荊啟山被抱出來后,李玉嬌讓他坐在竹椅上。
“老三啊,你現在竟能坐起來了嗎?”荊老太欣喜地看著荊啟山,又過來摸摸他的手和腳,又摸摸他的腰。
荊啟山淡淡地道:“早幾天就能坐了,這都是李玉嬌的功勞。”
“她真的會治病?”荊老漢疑惑問。
李玉嬌在一旁道:“就是有時候會,有時候不會,有些病能治,有些病又不能治。”
“這么奇怪的嗎?”荊老太納悶地問。
李玉嬌去拿了塊帕子來擦了擦手,然后再一副認真嚴肅的樣子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瞞二老了,自從我們搬到祖屋后,就發生了一些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荊老漢和荊老太的好奇心被激發起來,兩人恨不得豎起耳朵來聽。
李玉嬌坐了下來,然后問他們:“相信你們都聽說了我最近的一些事情,比如我治好了大柱,治好了小虎,現在連三郎也快治好了,其實我本身是不會治病的,面包也是不會做的。”
荊老太是急性子,她不由地問:“那你是怎么會這些的?你倒是趕緊說呀。”
李玉嬌喝了一口水才道:“你們記不記得,我有一次逮到了一頭野豬,還逮到了一個逃犯?”
“記得啊,幾十斤的野豬,你一丁點都沒給我們留。”荊老太憤憤地道。
李玉嬌道:“救大柱的時候,我真的是瞎貓碰上死老鼠,恰好就把他治好了。但我后面的那些本事,卻是偶然得來。這一切,還要從我進山追逃犯的那個晚上說起。
那個晚上,我本來是活不成的,因為我進山后就迷路了,我在山里一直轉一直轉,可我所見到的,除了樹還是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