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嬌見狀,不由地過來扶著他的腰,再穩穩地將他放倒在床上。
荊啟山在此時又聞到一陣清香。
這是她身上特有的氣息,似乎是雛菊伴著奶香的味道。
他以前也聞到過她身上的香味,在她每次抱他或者近身照顧他的時候,可他以前四肢不能動,滿腦子除了抑郁就是抑郁。
現在他四肢能動了,腰也有點力了,身體的某處似乎也有知覺了。
尤其是她散下來的幾根頭發在撩動著他的脖子,刺得他的身體癢癢麻麻的。
他的呼吸竟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活過一世,知道這是男人被女人撩撥的感覺!
“我就說你累了吧?”李玉嬌見他呼吸急促,就當他是坐久了。
然后她開始檢查他的身體。
他四肢的竹片已經拆下了許多,但還是要夾著兩根固定,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這么容易好。
然后她就從他的脖子慢慢地一節一節往下摸,主要是想摸摸骨頭愈合的程度。
荊啟山默默地感受著她柔軟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游走,那種酥麻的感覺又來了,他不由地咬著牙。
李玉嬌見狀,不由地問:“還是這么痛嗎?不應該啊,雖然你還沒有辦法站起來,但是現在應該沒那么痛了才是。”
荊啟山聽了她的話,便再一次確定她不是重生的,她沒有經歷過那種事,否則她不可能不知道女人摸男人,會導致男人難受。
除非她很會演。
李玉嬌檢查完,這時春哥端著剛燒好的熱水進來了,春哥道:“小嫂嫂,我來給大哥哥擦洗吧?”
“好的。”李玉嬌道:“我去把早上的粥熱一熱。”
給荊啟山喂粥的時候,李玉嬌又特意在粥里加了一些消炎藥以及一些有助于神經恢復的西藥。
荊啟山已經習慣了,這段時間他經常吃到這種帶著苦味的粥。
起初以為這女人在里面加了毒藥,但后來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得越來越快,他便不再懷疑她了。
等喂了粥,李玉嬌又在荊啟山身上聞了聞。
荊啟山頓時緊張了一下,“我身上有味?”
奇怪,以前都不擔心自己身上有味的,最近這段時間卻總擔心會熏著她。
“沒有。”李玉嬌嘿嘿地笑了笑,接著就端著空碗出去了。
鳳霞詛咒她,說她活該不知道男人的滋味。
她知道鳳霞所指的男人的滋味是什么意思,就是床事嘛,她是沒有經歷過,可她還是沒忍住聞了聞荊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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