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一定會注意影響,和桑珍珍保持距離的。
但是淺淺,我還是會繼續追求你的!”
說罷,謝明善又一次看向了桑為民,“爺爺,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禮物回頭我給您送家里去。”
謝明善走了,留下桑家人坐在包廂里,各個表情復雜,相顧無。
桑覺淺一開始還想不明白,謝明善這是在抽什么瘋。
直到感受到桑珍珍投過來的,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這才明白了謝明善的目的。
謝明善此舉有兩個目的。
一是為了惡心她。
二就是為了讓桑珍珍和她站在對立面。
還真是個歹毒又惡心的男人。
桑為民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此時愁眉不展。
注意到桑珍珍看向桑覺淺的眼神之后,桑為民語重心長地開口勸說,“珍珍,那個謝明善一看就不是好人,他故意接近你,現在又故意說這些話,目的就是挑撥你們姐妹的關系,你可別上當。
他這樣的人,就算再怎么有錢,也不是良配。再找個別的男人吧!”
桑珍珍垂下眼睫,“爺爺,我也想像淺淺一樣,找個事業有成的男人,找個能一出手就是千萬禮物的男人。可我沒有淺淺的運氣。”
桑為民愣了一瞬,“珍珍,各人有個人的緣法......”
桑珍珍猛地朝著桑為民看去,“所以爺爺的意思是說,桑覺淺就緣就是賺大錢,找個有錢的男朋友,還被上市公司的總裁追求。
我的緣就是被人玩夠了甩了,然后找一個月工資三千的人結婚?
可是憑什么?
都姓桑,憑什么我過得就不如她?”
說罷,桑珍珍直接站了起來,“我吃飽了,就先走了。”
見桑珍珍跑了出去,桑明安也趕忙站了起來,“爺爺,我去看看珍珍。”
不等桑為民回答,桑明安也跑了。
宋婉如嘲諷地看向桑覺淺,“淺淺可真是好本事,都有男朋友了,還能讓別的男人對你獻殷勤。
這要是放在以前,也就青樓里的花魁有這本事了。”
費瑜英聽到這話,拿起面前的碗就朝著宋婉如扔了過去,“你再敢說我閨女一句試試!我弄死你!”
宋婉如慌忙側過身,險之又險的避開了飛過去的碗,一臉的后怕,但也更惱怒了。
“怎么?她有本事做,我憑什么不能說?
她就是不要臉,勾搭堂姐的男人!”
費瑜英起身就朝著宋婉如沖了過去,“我呸!我家淺淺才看不上那么個狗男人,人家故意挑撥離間,偏偏你們一個個地還看不出來,真是腦子被狗吃了!
敢當著我的面欺負我閨女,是當我死了嗎?宋婉如,我撕爛你這張臭嘴!”
宋婉如嬌生慣養慣了,不管是身材還是力氣,都不能和常年在外旅游的費瑜英相比。
她也有這個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站起身就跑。
兩個人就這么圍著桌子跑了起來。
桑為民面色陰沉,狠狠地一拍桌子,“夠了!都給我停下!”
他在家里的時候才說過,希望一家人和睦相處,轉眼就鬧得雞飛狗跳。
只想一想,桑為民就氣得腦仁疼。
雖然桑為民的身體一向都挺好的,可畢竟這么大年紀了。
桑覺淺也是真的害怕他出什么事兒。
“爺爺,這事兒我會解決的,您別生氣,先讓我爸媽送你回去吧!”
原本桑覺淺只是和謝明善井水不犯河水。
但謝明善把他們家攪的天翻地覆,給她添堵,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桑為民嘆了一口氣,“淺淺,那個謝明善一看就不是好人,又是什么老總,咱們惹不起還能躲得起,你可別做傻事兒,別和他硬碰硬。”
桑覺淺扯出一抹笑,“爺爺放心,我知道的。”
桑世隆一直沒吭聲,卻滿臉陰郁,此時看向桑覺淺,眼神也是陰森森的。
桑覺淺從小就知道這個大伯表里不一,但此時看到他的眼神,后邊上還是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桑世隆給她的感覺,怎么比謝明善還要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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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衍原本正在低頭處理公務,聽到桑覺淺的腳步聲,笑著抬起了頭。
還未開口,就看到了滿臉疲憊的桑覺淺。
李君衍的心頓時揪了起來,“淺淺,你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兒了?”
桑覺淺躺在躺椅上,長嘆一口氣,將事情講了一遍。
“......好好的生日宴,高高興興的開始,最后卻雞飛狗跳地結束,爺爺估計要難受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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