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酒量都很好,所以喝了五六瓶后都像沒事人一樣,由于要聊天,不能一味地拼酒量,所以喝的不是很快,說說笑笑著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外面的天也都全黑了。
就在這時,燒烤店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四五個看起來就喝醉了的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瘦高男人,身后還有兩個男人很胖,穿著短袖的胳膊上滿是紋身,以及一個黑臉壯漢。
開門的動靜很大,很多人都下意識側目看了過去,凌游他們也不例外,轉頭看了一眼,然后也沒在意,繼續聊著天。
這時那名瘦高男人醉醺醺的喊道:“老板,五十串大腰子,其他的,菜單上有的一樣來二十串,再來十箱啤酒。”
老板是個看著就憨厚的中年男人,他也見慣了喝醉的人,所以朝幾人走了過去:“兄弟,這是喝完一場了吧,我先給你們砌壺茶解解酒。”
老板是好意,可這幾人明顯沒有領情,一個滿是紋身的胖男人罵罵咧咧的道:“你聽不明白普通話是嗎,我們陳少讓你上酒就上酒,費什么話啊,又不是不給你錢。”
老板聽了也沒生氣,而是耐心的解釋道:“我知道幾位兄弟不差錢,我就是關心一下。”
那個被叫做陳少的瘦高個男人也醉醺醺的說道:“快上酒,別惹我不開心。”
老板見自己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也不和幾人多話了:“得,我現在就給你們搬酒。”說罷又告訴了服務員按照他們的要求通知后廚烤串。
大多屋里的客人雖然嘴上不說什么,可心里都對這幾人產生了一絲厭惡,覺得他們太沒有禮貌了。
凌昀也皺緊了眉頭,看了他們一眼后就轉過了頭。
但是在等酒的時候,那幾個人大聲地說笑著,嘴里也大多都是污穢不堪的話語,這讓很多客人有些聽不下去,但看幾人都不是善茬,也就想著惹不起總能躲得起吧,所以不到十幾分鐘的時間,客人們陸陸續續走了三四桌。
但那幾人也絲毫沒有收斂,還是大聲的吵嚷著,此時突如其來了一個聲音說道:“朋友,小點聲,大家都在吃飯呢。”
凌游他們聽到聲音也看了過去,說話的是自己右前方一個桌上的三十幾歲穿著一件襯衫的男人,他們桌上有六個人,三男三女。
聽到這話,那幾個男人瞬間收起了笑容,一臉不屑的看了過去,瘦高陳少囂張的說道:“沒辦法小聲,受不了你就滾。”
那個出制止的襯衫男人當然也是有脾氣的,聽就站了起來:“你說什么呢?”
而那個陳少還沒說話,同行的那個黑臉男人先站身走過去兩步:“你和誰說話呢,是不是沒挨過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