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目光落在她粉色的肌膚上,發現她渾身都起了一層細細的粒子。
也不知是冷的,還是羞恥。
不過,很快男人就無暇去理會這些,因為他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不對勁。
一股熱意從他的身體內部彌漫開來。
從他的腹部一直躥上頭頂。
他忍不住長長吸了口氣,看著對方逐漸變得迷茫的眼神,一把揪住她的脖子,冷冷說:“好大的膽子,你敢給我下藥?”
向云疏吃痛,本就包眼眶里的淚水刷的掉落下來,落在他的手背上,“只是一點點助情的藥……不,不會傷害到您的身體……”
“你怎么敢——”
男人說著忽然明白過來,剛才她主動吻他的時候,已經把含在嘴里的藥送到了他的體內。
“不怕死的女人。”男人怒極反笑,在理智全面崩塌之前,一把提起她,扔到了床上。
她身上僅存的兩件小衫也被丟到了地上。
向云疏覺得自己猶如一葉扁舟,被扔在了風雨狂暴的海面上。痛感很快傳來,她的淚水被激了出來,不受控制的流到臉頰上。
“……可,可以了。”
她顫抖著無聲的哭泣,想讓他停止。
男人眼尾泛紅,沒有絲毫憐惜的把她翻過身,掐住她細細的腰身,喘息著說:“既然有膽子給我下藥,就要有承受的覺悟。”
“求您輕點。”
向云疏無力的伸出手,試圖阻止他,卻被他一把按住了雙手。
男人冷笑:“這不是你千萬百計求來的嗎?怎么,原來只是個外強中干的東西,事到臨頭又怕了?你應該知道自己是來做什么的吧!”
向云疏的臉埋在被子里,承受著他的撞擊,像一個可以被隨意蹂躪的玩偶,不被絲毫憐惜。
向云疏渾身的骨頭幾乎散架了。
她不知道是自己給的藥過量了,還是男人的需求天生強的可怕。
但她清楚,她用手段給一個貴人下藥這件事,是一步險棋。
現在看來,她賭贏了。
對方雖然顯得有些粗魯和不留情,但并沒有追究她的罪責。
折騰了半個晚上。
直到她累到極致,陷入了黑甜的昏沉中的那一刻,男人也似乎并沒有停止的打算。
等她醒來,床上只剩下她一個人。
蘭嬤嬤走進來,看著地上的狼藉和凌亂的床鋪,眼底閃過一抹驚喜,連帶著對向云疏說話也溫和了許多:“姑娘起來更衣吧,我送你出去。”
向云疏撐著身子坐起來,綾被下滑,露出她布滿青紫痕跡的身體。
蘭嬤嬤暗暗嘆息,猶豫了下,說:“這話,我原不該說。但姑娘以后要多保養身子。”
“什么?”
“也許姑娘已經知道,泡了那種藥,喝了那些湯,會損害你的身子。”
“我知道的。”
“但你不知道,也許你以后不能再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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