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巡。”
“他是我五師兄,我若喜歡他,早就嫁了。”向云疏心中忽然閃過一道靈光,“其實我知道,我這次出事,有你一份功勞。不過我一直沒想明白,你弄這些事是為了什么。現在我好像知道了,你是為了讓我死,脫離秦家和秦洛川,然后讓我進宮。”
謝淵沒有否認。
“你承認了?”向云疏語氣更冷,“我四師兄的傷,是你導致的。我的傷,也是你的推波助瀾。皇上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不等謝淵說話,她便接著一字一句說:“這意味著,你就是間接害死我師父的兇手。如果我進宮做你的妃嬪,我怎么面對師父,面對我的師兄,面對容門上下幾千人口?”
謝淵道:“朕承認丁白衣和你的傷,都與朕有關。但容滄瀾救你們,卻是他自己的選擇。”
向云疏冷笑:“皇帝陛下對自己可真是寬容大度啊。”
“你要報仇嗎?”
“如果你不是皇帝,你早就死了!”
“你連太皇太后都可以害,還會在乎朕是不是皇帝嗎?”
“是的,我在乎。”向云疏淡道,“我不想讓大乾的百姓攤上一個昏君。”
“僅此而已?”
“僅此而已。”
向云疏嘆了口氣,“若非如此,四師兄早就動手了,你根本就走不出滂沱山。所以,你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過幾天我就會帶萱兒回去。至于鈺兒,他想來隨時可以來,萱兒也可以隨時來看你們,我不會攔著。別的,就不必再說了。”
謝淵緩緩說:“如果,朕一定要留下你呢?”
“強扭的瓜不甜。”
“甜不甜朕不知道,但至少,可以解渴。”謝淵慢慢的說,“你的滂沱山,你的容門,終究還是大乾的,而朕是大乾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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