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疏愕然:“你不是告訴我,我已經和秦洛川成親了嗎?”
“成親是事實,如今你們做不成夫妻,也是事實。”
“這是什么緣故?”
“因為,在京都,你已經是個死人。”
“我還活著。”
“你確實還活著,但是在京都,你已經是個死人。”
“我不明白。”
“當時你在城樓上自裁墜落的畫面,許多人都看見了。被火器擊中胸口,沒人還可以活著。”
“但我還活著。”
“那是因為很少有人可以了解到你師父的能耐。”謝淵說道,“但即便你的師父,也要用以命換命的方式救你。所以很多人都認為你必死無疑。”
“我現在活著回去了,謠自然不攻自破。”
“你以什么身份回去?”
“滂沱山的主人,秦洛川的夫人。”
“但是,此時秦家正在辦你的喪事。”謝淵說道,“不僅秦家,向家,包括你的母親,都認定你已經死了。”
向云疏怔了會,笑道:“那也沒什么,真正在乎我的人,見到我活著回去,只會高興。至于那些不高興的人,我原本也不在意他們。”
初夏的陽光照耀在她的臉上,她的臉上有著幾年前的純澈和嬌憨無邪。
這讓謝淵有些失神。
“陛下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回去了,還得趕路。”向云疏微微點頭后,便轉身返回馬車。
顧執安伸手把她拉上去,懶洋洋說:“若是老四看到你和皇帝走得近,一定又急眼了。”
向云疏想到一件事:“我還不知道,為什么皇帝要刺殺四師兄?”
“自然是因為你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