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堅定的推開秦洛川的手,朝謝淵走過去。
秦洛川看著她的背影,拳頭握緊又緩緩松開。
向云疏走到謝淵面前,仰臉看向他:“殿下有滂沱山的消息?”
“把披風扔了。”
“??”
“聽不懂話?”謝淵的目光掃過她身上。
向云疏低頭,發現自己裹著秦洛川的披風。
“舍不得脫啊?”謝淵跳下馬,一伸手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脫掉披風隨手扔到地上。
不遠處瞧著這一幕的秦洛川,渾身的熱血瞬間沖到了頭頂。
“秦大將軍似乎要氣壞了。”謝淵微微笑著說。
“殿下過來,就是為了羞辱秦大將軍嗎?”
“不。”謝淵輕輕搖了下頭,“在孤這兒,秦洛川已經是個死人。如今留著他,不過是為了西北那塊的麻煩。”
“殿下這算是色令智昏嗎?為了個女人,要殺功勛卓著的大將軍?”向云疏的語氣帶了幾分譏諷。
“你這牙尖嘴利的樣子,實在不太可愛。”謝淵淡道。
“殿下到底有沒有滂沱山的消息?”
“你有沒有讓秦洛川碰你?”
“你——”向云疏臉色微變,“你到底什么意思?讓葉七送病重患者到醫館的人不是你?你明知道我一旦是使用銀針術,就會元氣大傷,這不就是你的目的?”
“我知道你沒有與他同房。但即便是肢體接觸,也不可以。”謝淵說。
“殿下好霸道啊,連人家夫妻的房里事情也要管。”
“別人我不管,但你向云疏若是敢讓其他人碰你,孤一定會讓你后悔。”謝淵負手而立,“朱彧帶人去了滂沱山。”
向云疏抬頭。
謝淵把她的神情盡收眼底,挑眉:“你已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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